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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推翻她的安心感的话道歉。
“神灵种就是中了同样的圈套。比如说,被巫女小姐算计了假如这么想的话,又怎样呢”
没错。如果不这么想的话,就不符合道理了也就是说。
“我可以断言,这个游戏,神灵种只是因为受人威胁才被迫参加的。”
这样就可以得到说明了。除此之外就根本无法解释。
这对神灵种来说并不是必胜游戏的理由。
反映着空他们的意图的规则条数也多得有点不自然。
尊贵如神的存在,以下等生物为对手赌上自己一切的理由。
当然,“全体的参加者”空和白,布拉姆,吉普莉尔,巫女,伊野,伊纲。
只有这个成员组合才能交出的赌注,对方也必然提出了索取的要求。
所有方面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说明。除了唯一的一点之外。
“那么如果不想死的话,或者说不想让某个人死的话,就马上答应玩游戏吧。”
如果这是以这种威胁方式开始的游戏空露出挖苦般的笑容:
“被威胁的一方也就是神灵种一旦输掉游戏以正常情况来说会怎么样呢”
面对如此提问的空史蒂芙只是以无言表达了“根本不需要回答”的意思。
没错,根本不需要回答。以正常情况来考虑那当然会“死”了,
然后,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也就是说
“我们为什么正在玩这个完全没必要玩的游戏就是这个问题。”
更何况空他们根本就不打算付出任何一人的牺牲然而。
14神灵种对“胜者”负有履行自身权利和力所能及范围内的所有要求的义务。
所有要求都能获得履行的胜者。
但是,负责履行这些要求的神灵种的权利以及范围究竟是到哪个程度为止啊
通过威胁神灵种而开始的游戏,就连“不要死”这样的要求是否能实现也是个未知数。
况且就算退一百步来说,假设我们得到了神的力量那到底要用来做什么呢
如果付出牺牲的话不管怎么说也依然是败北归根究底,这样的力量到底有谁想要啊
“没错,这个游戏啊,比起神灵种为什么会答应玩游戏,更令人在意的是”
空盘起了双腿坐着说道:
“我们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这一点完全不知道啊。”
既然在游戏开始前被征收了记忆,就没有任何可以断定的材料。
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个据说没有被征收记忆的“背叛者”。
不过嘛空和白相互使了个眼色。
“完全不打算付出牺牲的我们,那到底是如何判断出这样做才是正确的呢”
就算没有记忆,要把这个问题的答案找出来也很简单两人笑着说道。
如果以正常情况来考虑会“死”的话。
那只要以不正常情况来考虑就好了就这样。
“简单来说,就是不能通过正常方式来取胜啦”
大概是对他们又把最关键的部分略掉感到不爽,史蒂芙闷闷地鼓起两腮。
“不过,叫你背着走十个棋格是开玩笑的,就只是两个棋格,我们就猜拳来决定由谁背着白走吧。”
空边说边看了看处于最疲惫状态的白,和史蒂芙一起举起手,说道:
向盟约宣誓。
于是,啊啊作为一个极其自然的结果。
“嗯,这样你应该也顺便可以理解囚徒困境无法成立的理由了吧”
正如人要呼吸那样,正如水从高处王低处流那样,正如风从高气压吹往低气压那样。
就像大自然的定律一般在猜拳中输掉的史蒂芙,如今正背着白而且。
“是说你骗我、上当的、理由吗我完全、想不明白、呢”
就连原本背着白的空也一并背了起来,只得乖乖地遵从盟约在草原上往前走。
不过毕竟没有“不准休息”的条件,应该是没问题的吧。总而言之
“在最初猜拳的时候,你一定觉得我们绝对有什么不轨企图吧”
“是呀是呀所以第二次我就一时大意了呼呼”
“我和白都有所企图,看穿这一点的你也拒绝了猜拳不管是谁都会有企图。”
没错任何人都会有企图、意图和目的理所当然的。
“神灵种刑警也同样有自身的意图没错吧”
说完,空又一次重新回想起“囚徒困境”的例题。
刑警向囚犯a和囚犯b提出了某项司法交易。
壹只要两人都保持沉默,两人都会被处以“两年徒刑”的惩戒。
贰如果其中一方坦白,那么坦白的一方将得到“释放”,而保持沉默的一方则被处以“十年徒刑”。
叁但是,如果两人都坦白,那么两人都会被处以“五年徒刑”。
囚犯们在互相信任保持沉默的情况下会得到更好的结果依旧是“两年徒刑”。
但是只要囚犯们想要追求自己的利益,那就一定会变成“五年徒刑”。
如果其中一方背叛而选择坦白,那么背叛的一方将被释放,选择沉默的一方则被处以十年徒刑。
既然如此,沉默这个选项事实上是不存在的。
除了赌另一个人保持沉默而选择坦白之外,就没有别的方法。
那样一来
因为这样最低限度也可以回避“十年徒刑”,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获得“释放”。
就这样。
这就是世间所说的囚徒困境的例题了
在这个例题中,要使其作为“困境”得以成立凭刑警是无法做到的。
如果刑警也有自己的“企图”,那就不能成为困境
“那只会单纯演变成囚犯和刑警,也就是全体玩家之间的讨价还价游戏啦。”
比如以这个例题来说空以嘲笑般的态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