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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想起空最初胡闹的行动
该不会他真的
在这紧要关头,关乎人类种命运的大舞台。
真的只瞄准内裤射击,得斯
这等愚蠢的结论可是那样也还不能完全解释这个状况。
如果空刚才的射击是伪装,白现在应该仍是伊纲的同伴爱的奴隶才对。
然而白意识清楚地用枪指着自己,这个事实所能导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仿佛在嘲笑伊纲的思考般,空对她说道:
「终于发现了吗白打从一开始就从未变成你的同伴啊。」
庇护空的那次射击是连空也完全被骗的精湛演技。
俯视白随风飘飞的白衬衫,只有一样不同。
宛如在玩大家来找碴一般,只少了一颗钮扣。
那时白只以一颗钮扣为代价,防止了伊纲的攻击。
那是只有能以公厘为单位预测弹道的白才做得到出神入化的演技。
观战楼层
怎么会怎么可能
伊野无法接受那个事实,在内心发出呐喊。
空是真的慌了而白的心跳也不像有什么企图,完全没有紧张感
白的心跳从被伊纲击中的那刻起即使现在也一样。
身心都处于放松状态,心跳声极为平和稳定。
不过,如果是那样,这所代表的意思是
她连哥哥都骗了吗
没有紧张,没有动摇,没有兴奋甚至没有丝毫不安地,欺骗了哥哥。
没有经过任何商量,完全即兴的方式,竟能配合得如此完美
游戏内
不过对于现场的伊纲来说,就连那种事也无关紧要。
不管对方使用了怎样的诈术,这个状况所代表的意思只有一个。
我中计了得斯。
那也就表示,自己又掉入对方所精心安排的计谋。
因回避最初的射击,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再加上狙击手又是那个白。
再怎样也不可能会射偏。用来当盾牌的衣服也几乎都不剩了。
不过就只是那样而已,得斯。
伊纲冲破跳出的那扇大楼窗户里面。
有个在黑暗的屋内举枪瞄准的人影,枪口发出了闪光。
那是败给伊纲成为敌人的吉普莉尔。
射出的子弹锐利地划破长空,朝着空与白袭去。
你们似乎安排了豪华的陷阱不过这样就结束了,得斯。
伊纲比两人领先一步。
只是如此而已,这样就结束了
伊纲确信自己胜利了。
就在这时候,一股令人无从抵抗,暴力一般的战栗感,流窜过伊纲全身。
白扣下扳机,枪口闪光迸射。
发觉她瞄准的并不是自己的同时。
伊纲感觉全身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那是兽人种货真价实的第六感。
她发觉不管是白的枪口或视线,打从一开始就是对准自己的后方。
是对准吉普莉尔。
但是就算发觉,谁又能想到呢
对准着吉普莉尔发射的子弹
以弹跳后的子弹狙击伊纲谁能想到这种荒诞无稽的事情呢。
经过无数重的洞察与计谋。
预想谋略的里侧的里侧,这种事不,就连想像都不可能。
子弹在伊纲的背后碰撞弹跳,从伊纲的死角袭击而来。
那是不管反应还是察觉皆不可能的致命一击。
骗过哥哥,骗过己方,骗过伊野,骗过伊纲,甚至吉普莉尔会输都计算在内。
神一般的不,靠着恶魔般的计算所发动的攻击,不可能躲得过。
没错,那是不可能躲得过的攻击。
通常的话。
「有趣,得斯」
伊纲的气焰高涨,露出牙齿笑了出来。
同时全身的血流失控窜流,毛细血管破裂,眼球与体毛都因血液而染成鲜红,神经发热,细胞沸腾,肌肉喷火,物理法则也为之恸哭。
血坏。
甚至突破物理极限的那副鲜红身影
伊纲被血濡湿的手无声消失了。
空与白,身为人类种的两人甚至无法察觉。
伊纲的手以无人能知的速度挥落抓住了空间。
快过声音的手,使凝聚的大气产生摩擦,瞬间接住落下的身体。
然后接着以脚踢跳起。
伊纲以蛮横的暴力技巧,压制了惯性与重力,必杀的子弹从伊纲的正下方
以毫厘之差通过。
那是怎样的蛮横理论呢
那种技巧的理论,无人能理解与接受。
不过对于熟悉游戏的人,会用一个词来说明那个现象。
看见伊纲变换姿势,感觉着她的枪口和染成深红的兽眼,笔直地对准自己的额头,空忍不住露出苦笑。
「竟然用两段跳跃,开什么玩笑啊,外挂辛苦了。」
这就是吉普莉尔所说的血坏
达到物理极限的兽人种之中,更超越那道界限之人。
击发的声音只有一个。
但是刹那间发射的两颗子弹,朝着落下的两人疾速而去。
弹道上没有任何阻碍两颗魔弹几乎同时击中两人的额头。
一动也不动的空与白,毫无抵抗能力地往下坠落,有如坏掉的玩具般被丢弃在地上。
接着伊纲以宛如四足兽的姿势着地,柏油路面上出现巨大的龟裂。
「呼呜呜呜呜呜呼呜呜呜呜呜」
呼吸粗重,完全展现出斗争心,有如暴力化身的野兽形貌。
那沾满鲜血的威容,接触到空气逐渐变成黑色
观战楼层
「」
寂静无声。
透过画面观战的观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