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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院长一走,学院的老师也没有阻拦众人,吩咐众多学生好生备考,然后便听课了。此外,诸位老师也说到要是有任何疑问都可以说出来,他们都可以解惑,让他们调整好心态。
众人恭敬地点头回应,在学院老师都离去后,其他人也纷纷打开书本,认真的备考着,唯有赵构一人却独自溜了出来。不是他自认为自己绝对过,而是赵构幼年时便已经学过这些,对于其中的道理比任何人都知道。
书籍乃是死知识,学到的不是死记硬背而是活学活用。赵构的思想还是无法接受现在的教育制度,哪怕三舍法取消,还是难以接受八股文的毒害。但是,赵构也不得不说,古之文人任何一人的文学底蕴比之后世的要强很多,不仅仅是文言文功底,就连诗词歌赋都要厉害许多。
可以说八股文有利有弊,不能一概而论,在什么时代采用什么样的制度,唯有与时俱进方能进步。赵构独自一人溜了出去,还未踏出门口,便被陈广逮个正着。
“站住,你想去哪里给我乖乖回去念书,休要四处乱走”
虽说陈广是武人,对于文人还是非常尊重的,没有半点的不敬之意。眼看就要院试了,赵构居然偷偷地溜出去,其他学生则是用功,就算陈广与赵构来往甚密,在大事面前还是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陈广板着脸,厉声训斥道:“给我滚回去,好好地用功读书,不要想着出去玩什么,其他学生都在用功,而你在做什么要是不想念书就给我滚回家,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临阵退缩,非大丈夫所为”
“”赵构沉默不语,认错的低下头,接受陈广的批评。
陈广见赵构认错了,叹息一声:“若是你考取秀才之名,我便将整套枪术一并传给你。即使你不懂武功,不过用来防身也好,待进京或许有用哪怕是文人也需要学一些掌握防身之术,要是你学武的本事与念书一样,那我真的是后继有人了”
“”
赵构再次装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结束此地之行,前往府县参加乡试之前,再用心的学习。赵构每次看到陈广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他,陈广的心思他也知道,无非是找到一位传人,赵构也是习武之人,他的枪术也算是一流好手,不过与陈广的枪术相比还差了一点;另外,赵构也不清楚这套枪术到底叫什么名字,还真的从未听说过。
在陈广严厉的目光下,赵构只得乖乖的回到学堂继续复习了,哪怕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给他。陈广这两日都守在学院门口,没有得到院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外出,那些不住在学院的学生挑灯夜读,这让赵构有些枯燥。
终于挨过两天,赵构解放了,只因这天便是院试。
赵构坐在位置上焦急的等待着试卷,而此次考试内容也是的内容,每一本书截取一段话语,交给学生表自己的言论,以及看法;另外,下午考的是策问,主题一样,考核的是学生的辩论能力。
赵构看了题目后,奋笔疾书,没有任何犹豫,下笔如有神,迅的写着自己的见解与看法。就在赵构奋笔疾书时,也有一些学生走捷径,或是作弊的,虽然比较隐晦还是被抓住了,没有任何的留情,直接赶出学院,终生不得录取。当然作弊的也不过是寥寥数人,并非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考试结束后,学院才开始放人,所有的人经过三天的奋战,终于迎来了见证结果的日子。至于他们的试卷,并非学院的老师评判,而是五百里外较远的书院山长或是幕友担任,三日后才公布榜单。
赵构不需要看结果,也知道自己必定考取了功名,中了秀才。当时,陈广询问他结果时,赵构没有任何犹豫,自信满满的说出自己必定取得秀才之名,陈广还不相信。
于是,陈广与赵构赌约,要是赵构中了秀才就兑现自己的诺言,而陈广也要求赵构答应自己一件事。赵构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问缘由,也不问其他什么事情,就这么信任彼此。
即使陈广未曾提及何事,赵构对他的了解还是猜得到是何事。如果这次落榜了,陈广是想赵构考取武官,放弃科举考试。在陈广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武举考试,上阵杀敌,从他热诚的眼神中就能看的清楚,而赵构也想知道陈广过去生了何事,空有一身本领却甘愿隐身于山林之中。
如果赵构所料不错,陈广昔日身份不是一代武学宗师,便是名门之后,亦或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只是赵构想不通陈广为何隐瞒实情,从未对人提及,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尤其是醉酒后,眼神中的烦恼与无奈更是显露无疑,故而赵构有些怀疑与好奇,想要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百五十章 谁是第一
院试的考卷,并非本院的老师评卷,乃是请来外来的院山长或是先生前来,有些附近没有院,便请来幕友评卷,也是相对公平点。若是本院的先生评卷,长久相处不说全部学生的字迹都识得,少说记得大半。
试卷上并未注明署名,以座位号为尊,考试的学生并非坐在平日里常做的位置上,全部打乱,依次排序下去。若是觉得文章不错就会单独用红笔画圆圈勾画出来,然后再进行对比,再进行复试,而复试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考生自己所学的文章背诵,不必全部背诵,只要对了一半,或是意思如此便可得到秀才之名。
此时此刻,众多学生的试卷全部摆在案前,而他们的文章也单独堆放在一旁,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阅读众人的文章,时而欢喜,时而皱眉,时而愤怒。常年做一样的事情,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不过众人都聚集在一起,探讨一篇文章: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
子曰:“父母其顺矣乎”
以此为题做出一篇序文,也就是将这两段话详细的解释清楚。这段话出自第十五章,大致的意思也就是中庸之道犹如走路一样,由近至远,找寻正确的方法。
评卷之人皆是文采出众,不说也明白其中含义,要想真正解释这段话也非常容易,要想理解其中意思就不简单,尤其是后面重点提及要阐述如何去做,并非理解其意即可。
“这题出的有新意,是何人所为”评卷之人称赞道。
“哪里哪里,让先生见笑了”韩铭谦虚地回答,“这个题目乃是韩嘉彦所写,他认为这是必考之题,不仅仅考核学生知识面,还有考生的临场反应能力,要是死板回答,便被刷下。”
“学生们并不知情第一场考试的内容居然是一模一样,还以为下午那场考试是一样的,事实上恰恰相反。正因这道题看上去非常简单,实际上暗藏玄机,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