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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微笑的点点头,然后吩咐众人下去开始准备,他也没有想到计划的谋略虽好,还是有所变化,尤其是两军对战时,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一战花费的时间也是较为长久的,从速战速决到长久战,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宋军与方腊判卷大战,使得杭州城化为人间炼狱,死伤者不计其数,血流成河,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也都纷纷倒下,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死去。即使赵构心里做好准备,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另外,朝中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些都是赵构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武松断臂
赵构整装待发,吩咐大军准备水陆进攻杭州城,又命令卢俊义从湖州进攻,双管齐下,务必要攻占杭州城。与此同时,方腊也从幕后走向台前,不再居住于府中运筹帷幄,而是亲自率领大军与宋军一决雌雄。
“宋军迟迟未动,一直龟缩在秀州城,料想宋军主帅还未苏醒过来。”方天定端坐在椅子上,沉声道:“父皇,以儿臣之见,我军可派遣大将前去征讨,以此狙击宋军,让他们未到杭州城便死伤大半。”
方腊回道:“我儿莫急宋军主帅必然还是不省人事,要是我军接二连三的攻击,他们闭门不出,死守秀州城也是徒然无功,还劳民伤财,舟车劳顿。若是宋军趁此机会偷袭我等,杭州城危矣,唯有传令三军不可懈怠,要知道宋军一举一动方可。”
方天定见自己的父皇如此说道,也是无奈的收了声,他们之前也曾派遣将领前去叫阵,宋军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愣是让他们无功而返。他们得知情报,说赵构昏迷不醒,料想是好机会,还是错过了。
“报”
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从府外慌慌张张的走进一道声音,方腊等人有些疑惑,只见那人躬身道:“启奏皇上,前方探子来报,宋军有异动,料想宋军主帅已然清醒过来,大军已经调动起来。”
“什么宋军出动了”
众人大吃一惊,目瞪口呆,他们未曾想到宋军主帅这么快就清醒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构清醒后,即可发兵攻打杭州城,这样的速度让他们有些目不暇接。方腊愣了半晌,面色凝重道:“传朕的旨意,命令三军主帅打起十二分精神,务必要谨防宋军突袭,有任何情况即刻来报。”
一位身穿道士服饰,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问道:“皇上为何如此惊慌以我军的兵力,就算是宋军倾巢而出,也不必惊慌。再说,我军占据着天时地利人和,宋军想要攻占杭州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方腊叹息一声:“天师有所不知,那宋军主帅武功比之我只强不弱,那日与我对了一招后已然受伤,又杀了我麾下最精锐的暗杀部队,他们可不是江湖之流,全部都是我教中一等一的高手,却被他一人悉数杀之,不留活口。”
“当初,朕实在是小觑了,自认为武功不弱于任何人,当世之中再无任何敌手,未曾想到区区的少年就将我击败,还斩杀我麾下精锐的队伍。即便是我自己亲自动手,也不可能做的如此干净利落,他的武功已经达到另外一个层次,必须得加强戒备。”
“宋军之中,除了那小子以外,任何人朕都不曾放在眼里,唯有那小子不得不重视。他孤身前来,又悄然回去,势必将城中的情报全部带了回去。对于我军的部署,也是了如指掌,不得不防。”
此人名为包道乙,乃是方腊麾下的一名头领,也是一位道士,被封为“灵应天师”,是金华山中人,幼年出家。只因心术不正,学得一身旁门左道之术。相传他的手中有一口宝剑,号为玄天混元剑,能飞百步取人性命,不知是真是假。
包道乙惊讶道:“此人当真如此厉害”
方腊郑重的说道:“此人乃是朕见过人之中最厉害的人物,年纪尚幼,却有王者之风。若想取得天下,唯有除掉此人。天师可曾记得当年之事,你与朕卜卦,卦象说的朕要想取得天下不过是镜花水月,又有一座大山阻挡在前方,朕料想此人便是那座大山。”
包道乙沉吟道:“此人,贫道不曾见过,不知他面向如何。若是与他一见,便可测出他的命理。皇上乃是上天授命的君王,他日君临天下必定是皇上您。即使那小子是一座大山,阻挡皇上前进的道路,贫道都会为您将之除去。”
方腊惊呼道:“天师的意思是”
“宋军理应抵达崇德县,待贫道去去便来”包道乙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方腊感激道:“那朕就恭候天师的好消息了”
包道乙郑重的回道:“皇上放心,贫道定然取他首级前来”
于是,包道乙便告辞方腊,方腊目送着他离开,只见包道乙悄悄地从杭州城出来,直奔崇德县。此时,宋军已经抵达崇德县,赵构率领大军一路南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挡,一路上畅行无阻,那些守城的将领看见赵构率领宋军前来,纷纷弃城而逃。
包道乙身穿道袍悄然溜进崇德县,掐着手指找到了赵构大军驻扎地,然后又悄无声息的来到营帐旁。腰间佩戴着一口宝剑,避开巡逻士兵的耳目,可见他的武功也是不弱,不断地避开宋军士兵,又寻找了片刻,方才找到赵构所住的地方。
夜已深,赵构还未休息,他的心思全部聚集在如何进攻杭州城。如今,大军依然抵达崇德县,距离杭州城也仅仅一步之遥,并不远。不知怎么回事,赵构彻夜辗转难眠,心神不宁,让他有些好奇,自从出征以来此乃首次出现这样情况,不由得喃喃自语:“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心神不宁,像是有事发生似的”
赵构眼看自己睡不着,便从营帐内走了出来,外面巡逻的士兵见赵构出来,有些诧异,却也没说什么,仍旧巡逻。赵构闲暇无事便出去行走,恰好看见武松也在营帐外面守夜,今晚他值勤,远远地看见赵构前来,低声问道:“元帅,夜深了,为何还不休息”
“师兄”赵构低声喊了一声,然后回道:“或许是兵临城下,眼看就要攻打杭州城,又担心兄弟们的生死,有些睡不着”
武松性子冲动,也懂得赵构此时紧张的心情,更明白赵构的心思,笑道:“师弟,不必如此担心。兄弟们愿意追随在元帅身边,早已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再说,战死沙场不正是我等的心愿吗身为将领,理应死在战场上”
赵构叹息一声:“师兄,兄弟们愿意追随,乃是信任我。我们自汴京出发,一直与方腊叛军交锋,已然过去了半年光阴。接下来,我们便是与他们一决雌雄,要是兄弟们战死沙场于心难安啊”
武松沉默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讪然一笑,默默地跟随在赵构的身旁站着,一动不动。与此同时,包道乙接着月光模模糊糊的看清了赵构的面庞,仔细推算一下发现毫无所获,寻思道:“此人便是宋军主帅无疑,为何推算不出他的前因后果”
虽然包道乙学了旁门左道,不行正事,仍旧有些本事。可是,再推算赵构命理时居然无法推算,像是一切都被浓雾遮挡住,看不清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