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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毫无作用。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翻滚着身子,居然一下子撞在了孟婆的汤锅。
那汤锅晃荡了一下,一锅的孟婆汤全都盖在了我的脸。
滚烫的汤水流进了我的眼睛,顺着我的脸颊流入我的鼻孔,嘴巴,耳朵。
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而而毁容。也没有因此变成一级烫伤。
我的眼睛在遇到孟婆汤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无清凉舒爽。
我的身体在孟婆汤流入的那一刻,那些冤魂带来的阴冷感瞬间消散。
我看到无数道黑气从我的魂魄内向外钻出。
那些钻出来的魂魄惶惶如一条条丧家之犬,从我的灵魂内冲出来后完全呆傻在了空。
我此刻感觉我的身体无的轻盈,我的脑子无的清醒,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我的一切。似乎都在短暂的一刻,完全回归了我的魂魄内。
三生石,这一世的一幕幕依然在重演,小时候遇到的地狱鬼,后来出现的黑白无常,靥尸到幕小小。再到花姐,芷兰学的碟仙,到刑天出世。
所有的一切,都在三生石不断的重复演着,而这一切,都顺着那三生石的玉筒流入到了的铁锅之,洒在了我的身。被我的身体吸收,重新成为了我的记忆。
“鬼王鬼王出世了”
一片惊叫声,我的浑身充满了力量,地面,那些种子潜入了地面之,接着发芽,生出一朵朵黑色的璀璨花朵。
那些璀璨的花朵片片飞舞,在我的灵魂周围转动,化为了一件黑色的长衣披在了我的体表。
那些花朵盛开的是如此妖异,似乎是在庆祝新鬼王的诞生。
我的灵魂在吸收了孟婆一锅孟婆汤后,居然瞬间升华,成为了鬼王般的存在。
感受着那充溢的力量,承受着无愤怒的力量,那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如此的强盛,以至于我的短发在须臾间不断的扩张,变长。
我终于明白当日的爱哥为什么会突然头发变长,那是力量的释放。
老人都说头发长了压火,其实是因为头发是靠吸取人体能源而存在的,越长的头发便越需要大量的能量来滋养,而到了身体能量多到极致的时候,头发自然生长的越快
此时,我的力量便超越了我身体的承载能力,我的头发在滋生,长发飞舞间,我抬起了自己的手臂,触向了云若。
“都给老子滚开”
我愤怒的吼着,手指搭在云若手掌的瞬间,那些穿透了云若身体的冤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疯狂的向云若的体外涌动。
“快跑”
有冤魂终于醒悟过来,转身向忘川河里逃去。
原本如地狱般的忘川河,此时却好像是他们唯一的避难所,他们宁可重新钻入忘川河承受百世折磨也不愿意承受我的怒火。
想逃看着身边云若那淡薄的灵魂,我已经对这些冤魂恨入到了骨子里,又怎么会放任他们离开
我依稀记得当日青面鬼王释放出了冥河之水的招数,我现在虽然刚刚成为鬼王,没有青面鬼王的底蕴,但是我的灵感是这世间最强大的,我的眼睛是经过孟婆汤洗过的幽冥眼,我的鬼气是此时这么多冤魂野鬼之最强盛的。
“焚尽忘川河”
我的身旁,还有一锅永无止境的孟婆汤,这是我此时力量的源泉,我怒火加于这些冤魂之身的底气。
我的双眼此时都充满了紫色的火焰,这紫火对于忘川河内的那些鬼魂来说是灭顶之灾。
大片还没来及逃窜的冤魂被紫火像是烧纸片一样烧了个一干二净,我一手捧起孟婆的铁锅,不断的畅饮孟婆汤,我的眼紫火越来越盛,瞬间在忘川河燃起了一片火海。
“啊,救命啊”
“不要,我不要死”
“鬼差,鬼差大人在哪里”
无数的哀怨诉求声响起,无数的痛苦哀嚎声响起,整个忘川河都透出了一紫色的火焰,这火光直透天空,燃亮了整个地府的空。
伴随着那透天的紫色,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扩散在了整个冥府的每一个角落:“何人在我地府肆意妄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千零五章望乡台上论逃命
这声音实在空旷,从遥远的天边降下,我便看到了忘川河的紫焰都随着那声音的出现开始摇摆,然后渐渐的熄灭。
无数的冤魂野鬼在听到这声音后纷纷跪拜,似乎在祭拜神灵一般,虔诚又惶恐。
我的紫焰在这如闷雷般的声音影响下,彻底的消失无踪。
我抬头望着天,感觉这声音似乎无处不在,却又找不到他确切的位置。
这声音一阵阵的落于尘埃之后,大地开始颤抖,阴司的地面原本是灰蒙蒙的,这颤抖更加加剧了地面的诡异和深沉。
在那深沉之,地面开裂,发出了像是老树皮开裂的咔咔声,无数个好像树根一样的枝须根蔓从地面探出了头,并且不断的向伸展着。
这些根须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大,透着隐隐的紫色光泽,让我想起了当日在梵净峰那个山洞内看到的洞葬棺材内的那颗树根。
那时只是一根树根,而此时,是无数的树根
密密麻麻,犹如成片的树林,在地面缓缓的冒出了头。
“牛哥说的对”
“牛哥说的对”
远远的,马面的身影出现在了那条崎岖的路面。
这马怪两只马蹄子高举着,不断的摇摆吆喝着,跟碰到了地震逃命的人类一样惊慌失措。
他似乎极为畏惧这些树根,不断的呼喊着,一直跑到了我的面前,双膝跪地,一个劲的念叨着:“牛哥说的对”
那声音凄惨,又带着一些祈求哀怜的神色。
“马兄你”
我牵着云若,虽然感觉得出似乎有股强大的力量在盯着我,依然毫不畏惧。
马面扭头看了我一眼,不断的摆着自己的一只马蹄子,然后对着天空不断的叽里咕噜喊着牛哥说的对。
可怜的家伙,语言障碍成为了我们沟通的最大障碍。
可是那些树根似乎听懂了马面的话语。那些紫色树根开始缓缓的向下回收。
在一阵阵的咔咔声,那些树根缓缓的收回了地面,地面再次恢复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