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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在腰间一看到我们,他们就像狼见到羊一般我们的头颅仿佛是他们眼中的宝物一般,他们的眼睛冒着绿油油的光”
在青年旁边,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的老者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苦笑着对一脸好奇的众人道:“我们是赵国影城人,两天前,影城城主率军师徒抵抗杀神的秦魔联军经过影城,我儿是一名士兵。那一战,城主大人原本以为影城城坚墙固,能够抵抗他们两三天,逆转赵国大部队颓废的气势。谁知,整个战斗只持续了一刻钟。
第401章 四个新晋武神
御主和四国使者刚刚迎接上,双方正在“友好”地寒暄。
四国使者见队伍里竟然没有张遂,其中赵国的使者眉宇间颇有一丝不悦。
然而,看着御主身边两队士兵,再比较下自己这边修为从武师到武王不等修为的护送士兵,不得不按捺住不满,舔着脸笑着问道:“不知道杀神大人为何还没有和来”
御主一边抖着扇子,一边笑着道:“我师兄随后就到,他有凤凰坐骑,不需要像我等一般步行。对了,我师兄可不是杀神,而是为国为民的好统帅。”
四国使者互相对视着,一个个脸面微微抽搐着。
一场战争中杀死二十万俘虏的人,竟然还为国为民
燕国使者接口道:“听说我们王上的公主也在杀神大人名下,不知道能不能将她交还给”
燕国使者还没有说完,人群中响起一阵喧闹声。
在洛城静悄悄的氛围中,这声音显得异常的刺耳和不和谐。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声音源头。
只见人群中,一男两女正挡在一个脸上横贯着一条狰狞伤疤的男子身前,而那名男子,根本毫无顾忌,挤开三人和人群,朝着四国使者和御主、阿信的方向走去。
这四人,正是司徒庆忌、单正、赵蕊和黄蝶舞四人。
御主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这四人他有印象,是他和张遂几人去东边境历练时,碰到的那支最具潜力的武士队伍。
而且,这四人,他们的际遇似乎也不落后于他和张遂几人,竟然都有下级武神以上的修为了。
燕国使者神色不善地看着赵国使者,沉声道:“赵武,你们赵国最近些年来,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战场上望风而逃,节节败退也就罢了,现在连小小洛城的治安都管理不了”
赵武冲御主、阿信和其他三国使者强笑着,而后转过身,朝着身后的护卫队的队长,指着强闯过来的司徒庆忌一行四人,怒道:“给我把那几个匪徒抓到大牢了去”
然而,护卫队长竟然不敢动,只是冲他苦着脸道:“大人,我们做不到。”
“做不到”赵武眉毛都气得拧在了一起。
堂堂赵国的使者,不单要面对着随时可能击杀自己的、没有丝毫人性的杀神的队伍,还得面对着其他三国使者的鄙视,如今竟然还几个扰乱秩序的匪徒都惩办不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武“噌”的一声拔出佩剑,一剑斩在护卫队队长的束发上,满头的长发垂落下来。
第402章 张遂战司徒庆忌
见司徒庆忌神色狰狞,阿信猛地抽出板斧,从战马上一跃而下,两只板斧毫不犹豫地朝着司徒庆忌头颅斩了下去
一道寒芒一闪,在司徒庆忌身后,单正一把长刀从司徒庆忌身后斜着刺了出来,抵挡住阿信的一板斧。
一把银色长剑自司徒庆忌腋下穿出,点在阿信的另一板斧上。
“叮”
“当”
两声轰鸣在司徒庆忌的身前炸裂开来
阿信、单正和赵蕊齐齐向后翻飞了出去
单正和赵蕊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们没有料到阿信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一人力斗两人还没有丝毫颓败的气势。
司徒庆忌脸上狰狞的疤痕微微抖动着,看了一眼阿信,视线便移开。
手中多出一把银剑,司徒庆忌冷冷地看着御主道:“张遂在哪里在之前,你们秦魔联军能够一路畅通无阻,是因为没有人能够抵挡。然而,今天,我的队伍便是你们的绊脚石。”
“你想做我们的绊脚石”御主笑着“啪啦”一声闭合扇子,指着整个洛城的人群,道:“就凭他们吗”
洛城死一般安静,无数的人低着头,面红耳赤。
手中的银剑发出一阵阵波动,司徒庆忌脸色阴沉的可怕,身体四周向外散发着一股股浓郁的杀气。
抬起头,散乱的发梢下,一双眸子闪烁着逼人的寒芒,司徒庆忌道:“你和张遂关系似乎一直不错。想当初你是武宗就跟着他一个武士,如今你是武神,依旧在他麾下,可见他对你的深情了。你说,如果我把你杀了,他会不会出来”
“你确信能够杀得了我”御主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实质化的杀意如裂风一般长回过他的发丝,却丝毫改变不了他的一丝神情。
“试过便知道。”四周的杀意骤然一滞,下一刻,司徒庆忌整个人明明站在那里,却仿佛消失一般
不,他不是消失,而是形成了一缕剑意,和他手中的银剑
此刻,他就是剑,剑就是他
整个天地间都被他和他的剑映衬得失去了色彩
两列秦魔联军一个个眉头紧锁,他们身下的坐骑,竟然畏惧地一步一步自行撤退开来
司徒庆忌道目光凝视着依旧面不改色的御主道:“我有一剑在手,自从进入武神之后,天下便再无敌手。
第403章 四国使者的要求
“不可能,太快了”司徒庆忌摇摇摆摆地站在虚空中,鬓间的发丝快速变得苍白起来。
“难道我司徒庆忌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吗难道我的逆天机遇竟然比不过他”
司徒庆忌喃喃自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仰头再次倒了下去。
黄蝶舞正要过去接住司徒庆忌,凤凰发出一声唳鸣,瞬间出现在司徒庆忌的身下。
张遂右手托住昏死过去的司徒庆忌,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黄蝶舞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叫黄蝶舞,是一名郎中”
黄蝶舞复杂地看了一眼张遂,自始自终,似乎他从来没有过想和自己的队长,自己的队伍比过。
以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
遥遥地朝张遂弯腰行了一礼,黄蝶舞一个燕子钻云落到凤冠上,张遂的身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躬身道:“杀神竟然还能记住小女子,小女子深感荣幸。”
张遂点了点头,将司徒庆忌交给黄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