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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把所有的事情都托盘而出了,于是歪头看陆云见,“嗯”
这是她们相处的惯常模式。
陆云见看着却刺眼极了。
她走到了景鲤的床边,凑近了景鲤,然后对上了景鲤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们都说是你杀了谢知意,景鲤,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要说的吗”
“除了意外,你还能找到别的更好的借口吗意外意外意外,舒瑶死的时候是你没有料到,秦图的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西王母做的,那西王母呢和舒瑶一起死了”
“所有的事情你只给我一个含糊陈词的表述,我因为相信你,所以不在乎其中的问题,不在乎舒瑶的死,也不在乎秦大哥的死。”
陆云见的眼中开始出现了泪光,表情已经开始狰狞,铿锵有力的声音也已经传到了隔壁的海宁耳中。
她神色肃然了起来,站起身来,走出门去要回到景鲤的房间。
就像她不怎么好的预感一样。
陆云见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
“景鲤,你告诉我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这么糊弄我为什么要骗我是因为我好骗吗”
在这样的情绪之下,她的双手竟然开始出现了细羽,景鲤还观察到了这只捏住了自己的下巴的手,指甲开始硬化,也开始变得尖利起来。
陆云见竟然已经被激出了朱雀的血脉特征
景鲤睁大了双眼,在诧异和刚刚恢复的身体的略微虚弱之下,完全没有办法避开陆云见兽化的另外一只手直接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过来的手。
皎白的光划过,陆云见的手被海宁用海中月给打落。
那张半成品在这一瞬间就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陆云见的修为增长得让人害怕,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增长速度,再加上景鲤之前观察到的她身体上的变化,她很快就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和景家祖先供奉玄武的道理一样,陆家供奉的是朱雀。除了供奉朱雀,其实陆家的来源还另有隐情。
诸神沉睡那个时代,朱雀选择进入轮回台,最后在凡间认识了陆家的祖先,在花花世界当中尝遍了风花雪月,自然是留下了自己的血脉的。
只不过这些血脉一是有一半的凡人血脉,二是进入轮回台的朱雀本就不能算是完整的朱雀,所以这属于神兽的血脉还是太过微薄,这些传承的力量更是在一代一代的相传当中沉寂,最后只是个聊胜于无的状态而已。
但是陆云见如果觉醒了血脉,并且强行加强血脉之力,就能在这短时间内增长修为和实力,然后出现兽化的状态。
天底下没有绝对的好事,这样短时间提升修为的办法在最后也只能是损害自己。
就像是叶珂曾经的选择一样,陆云见选择了这样的道路,只能是用自己的生命甚至轮回作为代价
“你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边躲避着陆云见的攻击,景鲤一边对她喊道。
陆云见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心要攻击景鲤。
景鲤有顾忌,还加上自己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竟然在与她的交手中落了下风。
这个时候陆云见看准了景鲤动作当中的一个漏洞,直接挥手招出了几支雀羽,从景鲤的背后飞过来,带着她大半的力量,想对景鲤一击毙命
“鲤鲤”
第二百六十四章 没有办法原谅
莫名其妙来的斗争向来都让人猝不及防,景鲤心里还在斗争着要怎么和陆云见解释,怎么让已经失去了理智的陆云见冷静下来。
两个相互矛盾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是太难以缓解了,在这个情况下景鲤甚至都不知道解释该怎么开口。
自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带着无愧的心情面对陆云见。
场面并不算复杂,但是景鲤的心情复杂,而事情发生得太快,这一切都让人难以接受。
尾羽没有击中景鲤,被海宁拦了下来狗血烂俗的情节,以身挡箭就这么发生在了景鲤面前。
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小说写多了,所以小说当中的狗血情节都要在自己面前上演一边
她想不明白,但是海宁挡下的这个攻击,也让她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和陆云见纠缠下去了,又或者说不需要再和陆云见纠缠下去了,甚至已经不用景鲤动手,牺牲了自己的生源换来了力量的陆云见在自己大半的力量被消耗了之后,也缓缓倒下了。
景鲤顾不得她,冲到了海宁的跟前。
“妈”
海宁已经在这击之下恢复了原形。
她是来自深海的鲛人,强悍的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只能在深海当中产生作用,在陆地上,她的能力不及在深海当中的十分之一,更何况是她原本的修为不高,实力也不强。
末法时代,不仅仅是修士,就连妖兽们,也开始趋向于安逸,在朴实的生活当中磨灭掉了自己的桀骜不驯。
海宁受了尾羽,显然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景鲤手上的灵气不断输送到海宁的身体中,除了灵气,还有自己的运道多余的红气在玄韵宗的时候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可恨的是现在她并没有完全恢复,而现在能分出来的,都是属于景鲤自己的运气。
这样的做法是极为损害自己的,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景鲤别无选择。
她在慌乱当中,就算有选择,也做不出选择了。
平心而论,因为自己的生命当中多出了一段在另外的时空的生活,而在这个世界当中作为女儿自己和海宁相处的时间也不多,父母这个名词所代表的含义和深意其实对她的意义不大,甚至比不上普通的家庭儿女的情感。
可是在海宁倒下的这一刻,她才明白,只要是血缘所维系着的两个相互关心的心,总是被藏着了许多平时都未曾发觉的情感。
海宁拉住了景鲤的手腕,断了她的灵气,看着锦鲤好不容易有了点红润的脸庞又开始苍白了起来,眼中带着心疼,“鲤鲤,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