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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屑的坐在地上舔着毛,我之所以留下它,是因为我认为那个浑身血红带有魔气的东西绝对不一般,而且那种样貌我实在认不出来,所以只能侥幸的认为兔子的存在应该会能帮到我。
“好吧我告诉你”丁牟仁稍微思索了一下,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据他所说,那个巨兽的饲养者其实是个组织,只不过他是这个组织中最外围的马仔,至于组织里究竟有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他的确不知,而且就连组织藏匿的地点他也说不清楚,因为他加入组织这五年的时间,进到内部也只有两次,其中还包括他最后的这一次,并且每次去都是蒙着头巾,但他能从周围的风声肯定的是,那边应该很空旷。
他在这个组织所做的事就是把偷来的尸体交给上面派来的人,然后隔天再去同一个地点收货,再把这些尸体交给另外一个马仔,由他送给火葬场的高老,而他们这帮人全是组织从监狱中救出来的死刑犯。
一个多月前他听田桥说火葬场的高老消失了,当天晚上正准备交易时组织派人下来将他们这条线上的五人还有负责接货的那将近二十个黑衣人全部抓了起来送到了总部,关进了一个石屋中,他们在石屋里呆了两天两夜饿的头晕眼花,两天后来了一批蒙着面的人二话不说就开始对他们进行屠杀,而这些本就是亡命徒的死囚犯哪个不是狠家伙,一见有人要杀他们,本能的就开始反抗。
随后有十几个人冲出了这个石屋,又到了另外一个同样的石屋内,这个屋子中还有一扇门,他也没多想招呼身后的人就又打开了那扇门,可没想到好还是同样的石屋,这么反复的开了几扇门,走过几间石屋后,终于来到了一间比较空旷但四面都是门的地方,这里没有灯光唯一的光亮就是头顶那个圆形的洞口,这时他才知道原来他们在地下。
本来丁牟仁以为这也是一间普通的石室,可没想到这里却关着一个“怪物”,这怪物似乎还挺聪明,见到有人进来也不吭声,等丁牟仁十几人借着头顶的光亮在屋子中挨个打开里面的铁门找出口的时候,那怪物突然就从黑暗中扑了出来,直接咬死了两个人,
丁牟仁十分的害怕,胡乱的拉着其余的人就赶紧打开了一扇门钻了进去,当他关上那扇门时被身后的嘶叫声吸引了部分注意力,回头看了一眼,仅仅这一眼就让他终生难忘,那怪兽的头有大洗衣盆那么大,看着像一个豹子,可头顶却顶着一个鹿角,它的身体血红血红的,不知道是被咬死的人的鲜血还是本就是那个颜色,四肢像大象一般的粗壮,其余的没等他继续看下去,田桥就把他一把拽走了,再之后他们剩下不到十人就在这个地下中经过一个一个的石室,最终终于走出了这个地方来到了一片树林中。
他们浑浑噩噩的在树林里七拐八拐的又走了一天一夜,中途因体力不支还搁下了两个人,最后剩下六人终于走到了高速路上,为了拦一辆货车又撞死了一人,五人逼着货车司机把他们送到了临海市区内,再之后他们在临海市被抓,睡了一觉后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啥都不知道了,等这一觉醒来,就是刚刚我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
丁牟仁终于用他不完整的语言组织能力把所有的事说了个明白,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叫来陆耀亭给他下了一碗面条,之后就抱着兔子跟胖子和善生待在休息室中。
第128章 谈判
我把丁牟仁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之后善生挠了挠头有些不敢肯定的对我们说:“豹头鹿角象腿,浑身血红,这听着怎么有点像噬魂兽呢”
胖子不解的问善生“噬魂兽那是什么鬼”
善生解释说:“噬魂兽不是鬼,这是一个生出来就是魔的兽体,它喜阴不喜阳,幼年时吃人的五脏六腑,成年后就会吸食人类的三魂滋养自己强大的魔性来脱离兽形,力量和胃口都不小,可不好对付啊”
兔子见此时没有外人在,坐在胖子的腿上口出人言的问道:“如果按你的说法来看,这个噬魂兽应该还未成年吧可是为什么那三个人回来后全都丢了魂呢而且那个丁牟仁连这个组织的位置都说不明白,我们要如何寻找呢”
兔子的话又让我们进入了沉默中,我们四人一声不吭的自己琢磨着,这时善生又说:“这个噬魂兽应该是某个通灵师在驯养,否则不会把它的习性了解的这么透,要说吸食他们的魂,我感觉应该是快要成年的特征,具体的我也不是很了解,如果想找到它,我想我们只有像丁牟仁那般进入那个组织内部,倒时可能会有些机会接触它呢”
我拖着腮帮子思索着善生的话,他的分析的确有道理,可是以我们这四个人的能力怎么才能打入那个组织内部丁牟仁进去五年还只是个门外跑腿的,而且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会立马抓去灭口,可想而知这个不知名的组织里有极为完善的管理系统,想必能真正进入组织内部的人也绝非等闲之辈,甚至组织的头目究竟是由几个通灵师或者是几个能人高手所组成我们都一无所知。
换句话讲,哪怕是现在真有机会让我们加入到组织中,我也不能就这么贸贸然的带着他们三个人去冒险,最重要的是有一句话叫“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连人家的一个毛都不了解,如何去找他们的麻烦
至于陆耀亭那边要如何尽快结案,我只能说能编就编,能混就混,其他的只能说看时机解决吧,毕竟这个组织如此神秘,可不是光凭我们三言两语就能接触到的。
而且我有预感,既然我们四人选择了这条降妖除魔的路,想必日后绝对有可能会接触到这个组织,等到时候再来想一个完全之策也不迟啊何必要在现在绞尽脑汁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保不准猜来猜去都猜的是错误的,那不是误人误己么
想通了这些,我招呼他们三人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在得到所有人的赞同后,我又单独叫来了陆耀亭。
我郑重其事的对陆耀亭说:“叔,这个案子比较棘手,我想你要做好成为悬案的思想准备,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相信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不能立案调动警员四处勘察,我建议你,交出那三个人先结了案再说”
胖子也在旁边打着边鼓劝道:“是啊爸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翻案也不迟啊”
陆耀亭思索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揉着太阳穴说道:“我也想赶紧结案,只是那俩人现在的状态交出去也没什么大用,至于丁牟仁本身就是个死刑犯,你觉得他会配合我们么而且这证词要如何去写,报告要怎么去做唉头疼啊”
此时善生摸着下巴,缓缓的说:“其实这也不是件难事,可以让阳子与那个丁牟仁沟通一下,就说只要他配合把这件案子结了,等过了这个风头后我们依旧会把他救出来,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的跟着咱们不再违法犯罪,那下半生不说荣华富贵也绝对衣食无忧,我想他绝对会同意的,毕竟以目前他的处境来讲,除了跟我们合作别无选择啊”
“嘶”
听了善生分析的话后,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扁着嘴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别说这家伙平时看着傻了吧唧的,关键时刻比胖子的脑袋还管用,真不知道这猴精的脑袋瓜子咋长的,怎么我们就想不到呢
陆耀亭先是一怔,随后老脸又拉的跟长白山似的,自言自语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主意也是个好主意,可我身为执法人员怎么能知法犯法与死刑犯做交易呢对不起我这身警服啊”
“哎呀,我说我亲爱的爸爸啊这屋里只有咱们几个人,您老就别装清高了,虽说咱这么做的确不对,但是毕竟咱也是为这个社会安宁所着想啊你看啊儿子给你分析一下”胖子一听他爸似乎有过不去的心坎了,赶紧搬起凳子往陆耀亭的屁股底下一放,跟个老学者似得开始摆开道理了。
“第一,这丢失案子一天不结是不是会闹得市民人心惶惶啊市民人心惶惶是不是就会导致他们有心理阴影这一有阴影,再加上过段时间夏季一到天干物燥的,火气一上来是不是就会影响社会治安啊这可是埋伏的,说暴“砰”的一声就能暴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