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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在这两年间不仅帮助巴颂西那瓦用自己的身体运毒,而且还帮他找到了两块十分稀有的紫檀木料,本来巴颂西那瓦答应养父找到木料之后就会放了他们全家,更不会为难他们,可是万万没想到,就在养父宗拉帕善以为终于可以过宁静的生活时,却被巴颂西那瓦给杀了,就是因为他的养父说,如果巴颂反悔,再来找亚喀的话,就把他的事给抖出来。
亚喀这个恨啊恨那个狠心抛弃自己和母亲的负心汉,恨那个再次拆散他的家庭的刽子手,恨杀了待他如亲生子的杀人犯,他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自小亚喀的养父就教过他一些能够防身的将头术,再加上亚喀聪明好学,虽说从来没有真正的进入降头师的行列,但私下已经是个不错的降头师了,所以,亚喀做了一些准备,带着父亲养的小鬼来到了清莱准备复仇。
亚喀先是利用小鬼掩人耳目混进了巴颂西那瓦的别墅,之后把自己养父所教的死皮降下到了紫檀木料中,这死皮降是用十一个活生生的动物血肉和皮毛所制成的将术,想解降其实很容易,只要对照十一个动物的天生克星,照例做出解降就行,但是如果不知道这十一个动物究竟是哪些种,或者哪怕错了一种,那么这降头就是个无解的死将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个道理。
亚喀如愿以偿的在巴颂西那瓦的身上中下了降头,之后又隐藏在他家附近每日暗中观察,过了没几天他就发现巴颂西那瓦的家总是有些陌生人的到访,亚喀心知,那些陌生人得身份也是降头师,因为降头师经常与邪物和阴魂相处,身上自然带着普通人没有的阴气,但是死皮降虽好辨认,解降也不难,可是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巴颂西那瓦解降。
之后就是巴颂西那瓦以拍卖的名义卖出了紫檀木,亚喀也管不了紫檀木究竟会落到谁手,又会有哪个倒霉蛋沾染了紫檀木料上的将头术,反正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整死巴颂西那瓦。
再之后他又一次潜入了巴颂西那瓦的家,看到病危的仇人满身满脸的溃烂,似乎要不了几天就要归西,亚喀心里十分的畅快,决定再坚持几天,只要确定巴颂西那瓦死亡,那么他的父仇就算报了。
“那既然巴颂西那瓦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参加他的葬礼,然后再搞出那场混乱呢”我不解的问亚喀
亚喀十分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
“还不是因为你么,当时我只是想在林子边等待送葬队伍过来确认下就行了,可是我却发现你身上有跟我养父一样的阴气,甚至比他的还要重,当时我以为你也是巴颂西那瓦请来的高人为他解降的,但看到你走在队伍的最后方,身份如此尊贵的你怎么会被安排在队伍最后呢,所以我很好奇,也怀疑送葬队伍是为了引我出来的一个陷阱,所以我就跟在了你身后,毕竟巴颂西那瓦家认识我的人很少,在我在确定他的确是死了之后,又觉得让他这么死了有点太舒服了,所以就制造了那场混乱,将他身上的白布席掀翻了。”
“你说中了这个死皮降会全身腐烂而死么”
谭芳申摸了下自己的胳膊,十分惊恐的盯着亚喀问道。
“放心吧既然你们遇到了我,我自然可以为你解降,但是前提是,我需要那两块紫檀木料才行,因为我的降引就是紫檀木的树皮,所以你们身上的尸斑才会如枯树皮般的坚硬”
亚喀耸了耸肩,似乎解降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听了他的话这下子我放心了,可转念一想,那两块紫檀木料已经丢了,是谁偷的,能不能找回来还是两说,现在放心还为时过早了。
之后我提前订了三张第二天的回国机票,又给鲁深打了电话,告诉他解决他哥身上毛病的人找到了,让他务必找到紫檀木料,否则一切还是白搭。
忙乎了一晚上我们都累了,只能在酒店先休息了一天,晚上又开车回到了曼谷,清早到了亚喀的家,他跟他的母亲打了个招呼,拿着护照就跟着我和谭芳申回到我们在曼谷的酒店收拾行李。
之后阿里把我们送到了机场,临别时谭芳申把兜里的所有泰铢都给了阿里,大概得有十几万泰铢,阿里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走了,临走时还告诉我们俩如果下次再来泰国,有什么么需要一定还要找他。
九点十分我、谭芳申还有亚喀坐上了回国的飞机,这场泰国之旅算是告一段落了。
第72章 小鬼斗精怪
在飞机上谭芳申坐在我的前面,而我和亚喀坐在了一起,亚喀知道我们不是坏人,而且我在他眼中是比他养父还要厉害的降头师,这个年纪还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似乎对我很崇拜,从上了飞机开始就对我问东问西,从关于邪物的一些问题,再到中国的好吃和好玩的地方,又聊到了他养父是如何的好,总之知道飞机降落了,他似乎还意犹未尽。
下了飞机,亚喀似乎受不了这里的寒冷气候,我把我的两件羽绒服都给了他,他依旧是冷的上下牙直打架,好在鲁深在机场外面接我们,不然我真怕亚喀受不了寒冷,直接被冻成了冰棍。
鲁深接到了我们三人,并没有问亚喀的身份,驱车直奔鲁家别墅,看来他哥的病似乎十分的急迫了。
到了鲁家,鲁深先是把我叫到了一旁小声的跟我说紫檀木还没有找到,问我能不能用其他东西代替,他觉得他哥哥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挺不到找到紫檀木的时候了。
我摇了摇头回答:“我感觉可能不行,亚喀说这个死皮降必须要一点不差的找到所需要解降得东西,否则不仅没有一点效果,反倒是会加快中降者的死亡时间”
“那怎么办现在紫檀木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鲁深焦急的问我,双眼却带有怒意的看向坐在沙发上与谭芳申聊天的亚喀,我怕他太过于激动再上去找亚喀算账,赶忙拉了他一下,如果惹毛了亚喀,别说紫檀木没找到,万一找到了,亚喀反悔不愿意解降怎么办毕竟现在的鲁智和谭芳申的小命都在人家手心里攥着呢
鲁深见我对他的暗示,深呼出一口气,强忍住怒意走向亚喀对他说:“小兄弟,一路上你辛苦了,但麻烦你先去看看我哥行么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你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他的症状”
亚喀抬头看着鲁深反问:“那两块木头还没有找到么”
鲁深只得点了点头,如实回答。
“嗷,那这样的话你先带我去看看你哥吧之后我又办法找到那木头”
鲁深听说亚喀有办法找到紫檀木,心中一松,随后招呼了一声亚喀跟着,他则在前面带路,我和谭芳申也在后面跟着。
其实我也很好奇,按说最先接触紫檀木的谭芳申病情应该会更重些,为什么反而是鲁智快不行了呢
我带着疑惑再次来到了鲁智的床边,只看了一眼,我就被惊得一身白毛汗。
只见此时的鲁智双眼紧闭,已经陷入昏迷中,他的脸上布满了尸斑,尸斑上硬硬的痂上还泛着一层绿光,看上去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他的脸颊已经严重的干瘪,嘴唇黑紫,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脖子还有小腿上也是一片的死灰,伴随着冒着绿油油的油状物体,感觉就跟死了没两样。
“这才几天,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在家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什么了么”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身旁的鲁深也随之叹了口气说:“你走后的前两天,还跟之前一样,可是第三天突然就开始发狂,说胡话,一整天都是癫狂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怕你们在那边着急办不好事,所以就强忍着没告诉你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