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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护国公阁下的命令,这所谓的“反叛者”中,甚至包括现任的女皇,伊丽莎白陛下
随着夜晚的深沉,士兵们躲在了墙角,躲在了垛口下,仿佛这堵不高不厚的城墙能够给予他们无限的安全感一般。他们的状态各也不相同,有的咬着指甲,有的疯狂擦拭着兵器,有的大喊大叫,有的痛哭流涕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等待着最终死亡的到来。
宫殿的最高处,女皇陛下的房间内,一众保皇党重臣正苦苦相劝。
“女皇陛下,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您就快走吧”
“现在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等明天他们攻城,我们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是啊,陛下,船都已经准备好了,上面都是操船的老手,今天晚上天气也好,没有月亮,正是逃跑的最好时机,不能再犹豫了啊。”
“我们是败了不假,但未必没有复起的一天。历史上逃亡他国,最后成功复国的例子也是不少的只要我们努力,等克伦威尔那个叛逆死了,不难回来夺回皇位”
“是啊,陛下您也听到了,克伦威尔那叛逆是想要您的命啊您要是死了,我们英格兰的希望就彻底没了啊”
“现在国内支持我们的人还是不少的,只是迫于克伦威尔那叛逆的淫威,不敢发动罢了,等他一死,只要我们回来,不难夺回皇位的”
“是啊,陛下您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和他耗,可不能做蠢事啊”
重臣们苦口婆心的劝告很明显没有什么效果,女皇陛下扶着额头挥退了他们:“你们都先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无奈之下,重臣们只好陆续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英格兰女皇伊丽莎白陛下,而另一位,则是一位穿着银白色铠甲的骑士。
“你说,我应不应该逃跑”伊丽莎白女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与不确信。
“陛下,这需要您自己决定。”哪怕在这个时候,白甲骑士依旧风度翩翩,语气沉稳,抚胸回应道。
“可是我有些害怕”女皇的话语里带着难得的软弱。
“不必害怕,陛下,无论您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跟着您的。”白甲骑士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让人依恋的暖洋洋的味道。
“哪怕是去大陆上”女皇的声音里小小的。
“无论去哪里。”骑士的声音坚定。
“可是当初教廷,嗯,他们不允许你们”女皇的声音愈发的小声了,最后几不可闻。
长吸了一口气,白甲的骑士才开口允诺:“我说过,无论您去哪里,我都会跟着去即便即便放弃圆桌骑士的身份”
第十四章 烂摊子
法兰西,巴黎,大皇宫。
“您这是来”苏菲小姐从书桌后站了起来,她的脸色非常憔悴,皮肤有些苍白,双眼挂着大大的眼袋,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就连声音都比平时弱了许多。
“我是来请辞的。”说话的是一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人,正是柏林护国武圣之一,“乐之诗人”肖邦。
“您要回去了”好似不死心的,苏菲小姐又问了一遍。
“是啊,你也知道,这次完完全全是一场惨败,我过与贵国之后的合作可都无从谈起了。而且这次我们帮了你们,保不齐德意志那边会恼羞成怒,对我们波兰下手,现在国内就哥白尼一个人,我怕他应付不来,所以必须尽快赶回去。”肖邦道出了缘由。
“这倒是的确,我也没有理由留下阁下,但现在皇帝陛下他正在养病,我想,阁下能不能再留上一段时间,等陛下他病好了,您再离开。”苏菲小姐语气诚恳:“虽然这次我们的失败了,无法达成当初和贵国合约上的条件,但我们也会尽力补偿的,无论是在各类资源,物资,还是金钱方面”
“不用了”肖邦打断了苏菲小姐长篇大论,直接道:“其实你也知道,我留下来也没多大作用,无非就是面子上的问题。而这次虽然贵国损失惨重,但就贵国的安全,毕竟有罗兰大人在,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之后好好恢复个十年八年,应该就能恢复过来,这个时候我留下来也没有用,就不留了至于补偿的问题,你还是直接和我国大使商谈吧,就这样。”
说罢,他便大步不停,不过后面苏菲小姐的恳求,径直离开了皇宫,然后腾身而起,消失在了远方的天幕之中。
法兰西大军撤回来,已经有三天了。
但与其说是撤回来,还不如说的逃回来的,当初十几近二十万大军出征,这一次陆续逃回国内的,只有一万多人。在德意志大军以及三位武圣级强者的连日追杀下,大多数法兰西士兵都将生命留在了异国的土地上。
但好在波兰“乐之诗人”肖邦并没有背弃盟约,拼尽全力,一路护持,将拿破仑陛下以及一部分高级将领都护送回了法兰西,让最终损失没有朝不可预计的方向坠去。
而一回来,可能是长途奔波劳累或者惨败刺激的原因,拿破仑陛下还是病倒了,现在正卧病在床,无法处理政事,这整个处理烂摊子的任务,就被放到了苏菲小姐的肩膀上。
苏菲小姐和路易莎大公一行当时在南岸奥地利那边,倒是没有收到德意志人的追击,最后还是绕道瑞士,回到了国内,并开始想办法组织人手对散乱逃亡的法兰西士兵进行接应。甚至最后求来了“第一圣骑士”罗兰大人出手,才把德意志的追击大军挡在了边境线上。
但很显然,挡住德意志人追击简单,但处理这摊烂摊子却是困难重重。
这次死去的不仅仅是士兵们,还有大批的贵族,甚至不乏高级将领,高级贵族,这些人有很多都是在现任法兰西政府内但仍高职的。
法兰西,巴黎,大皇宫。
“您这是来”苏菲小姐从书桌后站了起来,她的脸色非常憔悴,皮肤有些苍白,双眼挂着大大的眼袋,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就连声音都比平时弱了许多。
“我是来请辞的。”说话的是一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人,正是柏林护国武圣之一,“乐之诗人”肖邦。
“您要回去了”好似不死心的,苏菲小姐又问了一遍。
“是啊,你也知道,这次完完全全是一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