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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对峙;能做的和李过一样,防止对方再来冲击,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陈一凡心中一动,叫来武师命令他们严密监视罗汝才和袁宗第那两路人马;虽然目前这两路人马距离都比较远,但是看李过的样子恐怕他有别的打算。
手下武师来报说昨日有接近一半的玩家下线,目前是敌军玩家数量最少的时候;陈一凡用眼光询问际遇先生是否趁此时出击一下占些便宜,际遇先生摇摇头微笑着连说不急不急;
陈一凡看着双方按兵不动有些心急,但目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消灭敌人;再说关内还有四千六百多名俘虏等待处理,若是一直留在关内也是个不安定的因素,何况还要派数百人守卫;
陈一凡在这些俘虏身上练习了一下说服术,叫来王汗让他带着手下的白杆兵把这些俘虏押送到汉州城的西军营进行转职,这一点也是系统刚刚更新过的,不转职的俘虏不能直接使用;这一条让陈一凡麻烦了不少;王汗领命带着俘虏前往汉州去。
鹿儿关的兵力一下子少了八百多,暂时也采取起了防御的姿态;双方自此开始僵持起来。
怎么说陈一凡都是个玩家,眼看上线之后等了接近个小时对方没有任何想要进攻的动作,而这一边的际遇先生也是稳如泰山;
正着急间收到李鼎派人送来的消息,消息上说目前他已经进入了成都的水军营寨,不过有些失望,成都水寨几乎没有可用之船,只有七八艘可做为运输的中型木船,但也是修补了许多次的旧船;水军在编的只有三四百人,而且全是老弱病残之流,上战场是不行了;听到消息陈一凡不由的一阵黯然
其实不光是坏消息,好消息也是有的,虽然成都水寨形同虚设,但水寨之内的造船厂功能倒还算健全,平时也在生产一些民用或着商用的船只;还有几个曾经修建过战船的老船工。
老船工陈一凡心中一阵激荡,这不就是技能人才吗这些曾经建造过战船的老人对于陈一凡来说是最珍贵的,没有船厂可以想办法建造,若是没有这些有经验的老船工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昨天关于水军的事情,陈一凡和陆天讨论了很长时间,本来陆天选择在入海口建立新村子主要就是要建立一支水军;现在陈一凡也想要建立一支在内河使用的水军;这样一来就有些冲突,但目前白云镇没有能力兼顾青山城的水军需求,短期之内青山城若是要建立水军也只能自己想办法。
另外就是资金问题,水军是所有兵种里最耗钱的一种,虽说目前青山城资金流入很快,但这毕竟不是个小事情,真正造起船来钱就会花的和流水一样;最近青山城已经给白云镇划拨过去一大笔资金,主要就是补充白云镇造船的需要。
而最关键的就是造船的技术人员的问题,之前的一些都可以解决,这一项只能碰运气;结果今天李鼎就找到了,所以陈一凡心中很激动,看看目前这仗这一两天也很难打起来,于是和际遇先生商议自己想回成都一趟;
现在前方在打仗,陈一凡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路上,于是一狠心在罗江花钱使用了传送阵,短短的二百多里路花了四十多金,这价格实在是惊人,一般人根本花不起,陈一凡也只是着急着这些船工才奢侈这一把。
回到成都,早有武师把李鼎带到面前,当然身边依然跟着骄横的郡主;二话不说便指使李鼎在前面带路前往水寨,朱紫这两日天天跟着李鼎往水寨跑,一听说又要去便嘟起了嘴对李鼎说:“天天去水寨,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咱们今天换个地方怎么样”
李鼎脸一板刚要说话,陈一凡恐怕李鼎得罪朱紫耽误了事情,于是对朱紫说:“郡主可知道成都水寨的历史这可是四川数第一的,今天去和前几日不一样,我带着你们去听故事;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好说歹说才劝这朱紫一起前往。
成都水寨虽然早已名不副实但怎么也是军事重地,当然李鼎没有任意出入水寨的面子,好在有朱紫郡主在,不但一路畅通还有一名水军小校负责引路。
成都水寨最早建于洪武四年,当时的水寨战船大小有三四百艘,水军三万多人;毕竟朱元璋打天下的时候可没少使用水军,他深知水军的重要性,开国之后对水军也很重视;只是后来的不肖子孙没能守住他留下的这些好东西,二百年下来也只剩下这些破烂不堪的物件。
陈一凡边走边叹息,成都造船厂是四川境内最大的船厂,占地数千亩;但现在抬眼望去到处都是深有人高的荒草芦苇,处处都是走不进去的沼泽之地;十余个船坞中早已被淤泥堵塞,大部分房屋倒塌,只有南面的一个较小的船坞还保持了一些干净的样子;二十多人在组装龙骨,看样子这艘船应该不算大;中等的样子。
第141章成都水寨
小校介绍说在建的这艘船只是艘官船,乘员大概三十五人,共计要造八艘;全是四川巡抚陈士奇的坐船;船坞内有一艘已经差不多快要竣工的官船,陈一凡上船看了一下,这官船处处雕梁画栋,里面设有暖床和装饰豪华的座舱;无一处不精细,船体外面由枣红和黑色两种色彩刷就,显得格外威严。
陈一凡不住的摇头,如今天下乱成这个样子,民不聊生,处处战乱,官兵粮饷没有着落,这陈士奇竟然大批的花费制造自己的坐船,这种制造繁琐的官船连一点武装都没有,除了好看而已;这样的巡抚如何能与百姓一心呢有这样的官员朝廷又如何能不败呢
正值中午时分,几十名船工放下手中的工具来到一处简易的木棚下准备吃午饭;陈一凡走近看见黑乎乎的大锅内漂浮着众多的菜叶,一名伙夫真端着黑色的面料向锅中倾倒,陈一凡拿大勺在锅里搅了搅,除了黑面调和着野菜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稀的和水也差不了多少;另外一个木桶里放置着几十个高粱面的大窝头。
陈一凡从包裹内掏出一些牛肉干和干粮摆在桌上笑着对几十名船工道:“咱们换着吃,你们吃馒头和牛肉干;我们也尝尝窝头和菜粥的滋味如何”
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船工看着陈一凡就像看到怪物一样摇摇头道:“大人,您就不要拿小的们开玩笑了;这么好的东西我们哪里配吃再说大人也吃不下我们这些粗鄙的食物啊;”
其他人点点头,但目光落在牛肉干和白白的馒头上却有掩饰不住的渴望;
陈一凡不再说话,而是拿起一个窝头咬了一大口,李鼎上前盛了一碗菜粥摆在他面前,也像陈一凡一样拿起一个黑窝头吃了起来;
窝头入口的感觉不怎么好,一股苦味夹杂着霉味,感觉牙齿之上还有些硬物,不知是沙粒还是什么,入喉的那一刹那最是难受,嗓子似乎都被割伤;就着没有一丝味道好像清水一样的菜粥,陈一凡皱着眉头吃了大半个窝头笑着说:“这窝头确实不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