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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婵娟说是有人请鲁局长做介绍人，要找鲁祥云做女朋友。对方是在省公安厅工作。从鲁祥云的口气中，好象是熟人，但没有想到会是郭副厅长的儿子。
再联想到郭小洋在自己这儿做客的那几天，两个人确实相处得不错。特别是小洋离去的时候，那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更是说明了切。想到这儿的时候，龙若海感觉到种若有所失的烦燥。
几年来，自己虽然不能接受宋丹青和鲁祥云对自己的爱，但也习惯了她们俩人腻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听她们的娇笑，看她们的芳颜，也成了自己赏心悦目的件事。
突然之间，就要失去，当然会要有种痛楚。不过又能怎么样自己什么都给不了这两个妹妹，只能给她们美好的祝福吧。想到这儿，他笑嘻嘻的说道：“这个工作，我家婵娟倒是能忙上把忙，但不知道厅长大人拿什么给我做谢礼。”
话未说完，就对着鲁局长和谷中天两人，促狭地眨了眨眼。惹得两个人，也跟在后面笑了起来。当初鲁光淦还曾经误解过龙若海，以为他是在玩脚踏两只船，甚至是三只船。直到龙若海和叶婵娟结婚以后，才算是打开了这么个心结。
“反了天呵，你个小毛孩子也敢对我老头子敲竹杠。要谢礼好呵，给你两个大巴掌。”郭副厅长装出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耍起了赖皮。
挤在鲁局长怀中吃饭的小孙子见状，将自己的食指放到鼻尖上下刮动，对着郭副厅长叫道：“爷爷耍赖，哦，爷爷耍赖。”
孩子稚嫩的说话，引得在场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等大家笑定当以后，龙若海才说出了自己去宁北之前，郭小洋和鲁祥云比武的事。
“你们这几个急着喝喜酒的老头子，不要多操闲心喽。有情人自成眷属。有了好的开头，就会有希望。”
这说，反而让郭副厅长恨声不断。“这个臭小子，哄得我好苦。我还在担心人家姑娘看不上他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他们倒好，已经好到起去了”。
鲁局长做出了个鄙夷的神色，忿忿地说道：“姓郭的真不是玩艺儿。想骗我们鲁家的女儿，还要得了便宜再卖乖。”
说到郭小洋的时候，龙若海倒是想起刚才到了嘴边准备说却被打断的件事。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低声说道：“小洋给我传过条消息。”
“快说说，是什么消息”听他这么说，几个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鲁局连忙让老婆将孙子抱了过去。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龙若海暗中笑道，刚才我要说话，你们个个都拦住不肯说。现在提话头，又都不要喝酒啦。
“小洋说那个二狗子直是被张跃进管得死死的，不让他与我生冲突。这次舞厅的事，事前也没有什么预兆。到了傍晚的时候，二狗子才突然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也就没有把这条消息传给我。”
“这是对的呀。不需要为了这种小事而暴露自己的。”对郭小洋的做法，谷中天表示赞同。
“是呵，我们关心的不是这个。关键的问题，是二狗子为什么会突然这个疯”
“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郭飞扬点头赞许道。
“小洋在事后，直想能弄清内幕，都没有在成功。我回家之前，他得到个消息，说是张跃进把他外甥给骂了。”
“为什么事骂”“你这小子说话能不能快点，实在是急死人。”“我看你是欠揍呵，小龙。”几个领导同时着了急。
“别急，别急。骂的具体原因没有说，只是说了句，以后再拿二狗子当枪使的话，就让那条白眼狼滚蛋。”
“哦，有点意思。这条狼有意思，会让狗帮自己出头露面做事情。小龙，你有了什么新的想法”郭飞扬是个精明人物，听就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是话里有话。
龙若海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我在宁北认识了个朋友，他是况群的秘书。这人姓周，告诉我个情况。”
听到又有新的情况，几个老头子没有先前的激动。只是用眼睛盯着龙若海，耐心等待着他的下文。
“元宵节那天，生开枪事件之后，周秘书接到公安局的报告，自己开车到张跃进家接况县长去现场。当时张跃进直把况群送到汽车上。边跑边骂，说这个该死的钱大毛，应该枪把他打死才好。”
听到这么说，几个领导立即陷入了深思状态。桌子上的菜早就没有了热气，也没有人顾得上看眼。
“小龙，你的看法是什么”郭副厅长的最大特点，就是要让基层的警察先把话说完，自己再表意见。既有利于集思广益，也能调动积极性，更好地培养基层干部。
“周秘书的信息，证实了我们原先的推断，也解开了我们心中的疑团。张跃进的本意对钱大毛之死，根本就是无动于衷。他为什么要阻拦我们对灭口案件的侦查是因为有人从中挑唆。再联想到张跃进说卞学进把二狗子当枪使的事，我们能否大胆推测下。”
“小龙，你的意思是说卞学进就是那个从中挑唆的人”“老谷，你先别打岔。小龙，继续说下去。有点意思啦。”“臭小子，你还有好货色放在肚子里面哩。”
等到几个领导停口之后，龙若海才继续说道：“我推断卞学进就是那个从中挑唆的人。上次让张跃进和警方对垒了这么长时间，让我们的侦查工作陷于僵局。这次是让二狗子出面，为的是我们让他们损兵折将，折了个常武威。他要打个报复，教训我下。”
“嗯，小龙，你这个分析有点道理。不管是不是准确，在我们没有其他目标的情况下，大胆怀疑，小心求证，那是绝对不会有错的。说说，你有什么打算”听到这儿的时候，郭飞扬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看到他这个动作，鲁局也笑了起来。龙若海能分析到这个样子，肯定会有了自己的打算。自己这么急促的追问，表现得有点大失平时遇事不慌的水准。谷中天尴尬的笑了笑，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