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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之处在于,它明明是一个丧尸种,却有着一丝智慧型生物才有的灵智。
地狱犬迈开脚步,以一种丧尸之王的姿态降临,两颗脑袋的嘴角扬起一抹人性化浓重的狞笑,如血的双眸更是疯狂所替代,如暗影一般,几乎是刹那间,便到了镰刀蜈蚣的身前。
“噗哧”
一声剧烈的撕裂声,镰刀蜈蚣直接被轰击倒在了墙壁之上,发出一声酸牙的声响,不知死活。
这一击,简直犹如神来一笔,不止破坏掉了镰刀蜈蚣的嚣张,还让邢军从迷茫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呼呼呼”
邢军就像是溺水之人,拼命的喘着粗气,呼吸着新鲜空气。
此前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没有光明漆黑一片,到处响彻着惨叫呻吟,就好似真的来到了地狱深处,无数的厉鬼、恶鬼受着非人的折磨,残肢、血液就如山一般堆积在一起。
不敢想象,眼前这个突至的丧尸种,竟然强大到了这种地步,只是一眼,竟然让刑军陷入了幻境之中。
“嘶嘶”
镰刀蜈蚣摇摇晃晃从墙角站了起来,“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液,连番对抗,它的强度已经薄弱到了极限。
腰间一肉眼可见的窟窿,正呼呼的冒着血液。
森森白骨裸露在外,内脏也基本震碎,可只要脑部未毁,它就依旧有可战之力。
镰刀蜈蚣那巨大的身形,在此时又凭添了几许恐怖,只见它站起身来,朝后退了几步,又仰头嘶吼了起来,这幅模样,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试图再进行一次冲击。
“杨烁,快点让你的宠物们住手”
“好机会,这时候它精疲力竭正是降服的好时候,我的乖宝宝,投入到本女皇的怀抱中,为我增加实力吧”就在这种时候,邢军起先听到的那一阵少女声再次响起。
“是谁”邢军呼吸惨烈,从声音的语句中不难判断,这个女声,竟然企图收服这只镰刀蜈蚣。
“什么人”
“竟然敢大言不惭收服传奇生物”
“不不不”
“我陷入了僵局,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与这些生物是一伙儿,那么,她的确有收服镰刀蜈蚣的实力。”
“尤其是女人口中的那个名字。”
“宠物”
“那头巨龙和这个突至的双头丧尸种,竟然都是对方的宠物”
“是谁”
“究竟是谁”
“竟然能够令如此可怕的生物甘愿为其效忠
这时候,邢军简直连气都忘了怎样去呼吸,他睁大了眼眸,第一次,像是一个乖巧的宝宝的一般,等待着这个绝世强者的降临。
所有的骄傲与跋扈,在这种狂野极致的力量面前,简直如同白纸被撕扯成了碎片。
无论是此前的巨龙,还是眼前的地狱犬都是顶级凶兽,在这些年的历练中,邢军也击杀了过一些强大生物,可是,即便那些怪物的力量强悍,但是气势却远没有这两只凶物强盛。
这就仿似,一员武将武力再高,浑身也只是充斥着一股草莽俗气,而这两个凶物身上,则折射着一股九五之尊的皇家气势,从骨子里,就蕴含着绝对的力量,绝对的意志,以及,绝对的潜力。
不难想象,一旦让它们踏足传奇,定然统统都是无法想象的滔天凶兽。
可
就是这么两个,身俱神圣气息和邪恶意志的生物,竟然只是一个人身边的宠物,那么,“那个人”又会强大到何种状态
难道
这是一个史诗强者
邢军紧闭呼吸,一双眼眸早已缩成了一道细线,无比期待着这个强者的降临。
风起
就在众人陷入茫然状态的时候,一股流光划过,一个身穿斗篷,身后有着一对炫彩之翼的身影率先出现
而她所冲去的方向,赫然是,那只已经触及到了传奇边缘的镰刀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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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成为食物吧大叔书中舵主加更
绝对震撼
突然将至的这个人影,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祥云斗篷,将容貌完全遮盖,但是,身后却有一对绚丽的翅膀,仿似九天下凡的玄女一般,让人从心底倍感诧异
镰刀蜈蚣惊恐了,如果说,地狱犬的出现让它感到压力,那么,当眼前这个身影将至的时候,它的心脏都开始颤抖。
服从。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在它的心中滋生。
传奇级别的生物,绝对的天地间的至高存在。
它们天威莫测,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甚至可以与大自然的力量抗衡,随手一挥,翻江覆海,弹指间就可以灭杀成千上万的敌人
眼前的镰刀蜈蚣,原本就是一只异兽,可以说,无论是潜力和力量比起同类都强大了数倍不止,尤其是它已经触摸到了传奇的边缘,只要晋升,附近根本没有可以与它媲美的对手。
一旦成功,它简直就是实实在在的虫王,甚至,可以号召无数虫子,去席卷人类,捕获那些美味的食物。
真真正正的超越的限制,踏足一个从未涉及的领域。
如果非要做一个比较,那么,每一个传奇生物都是身居帝王之象的枭雄,试问,古今中外,又有哪个枭雄真的甘愿向别人俯首称臣
对于这种存在而言,它们自命不凡,无论是丧尸也好,还是虫子也罢,一旦步入传奇境,尊严都是不可染指的底线。
而如今,在面对眼前这个神秘人的时候,镰刀蜈蚣的心底竟然感到了一股源于灵魂的恐惧,这种恐惧,让它气愤、难堪、茫然、甚至无法忍受。
“嘶嘶”
镰刀蜈蚣嘶吼一声,急切的嘶鸣,让它的声音有一种浓烈的杀伐和战争气息,仿佛黄沙万里,血洒沙场,振奋人心
镰刀蜈蚣厉面嘶吼,如白虎弑主,魔影重重,身下的肢体如鞭子、为枪,四面八方的攻势,全部朝着突至的魅影撞了过去。
为了洗刷心中的耻辱,它竟然企图毁了眼前这个让它感到恐惧的存在。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既然不服我就打到你服”
斗篷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那声调中没有丝毫恐惧,有的,是一股浓郁到极致的轻视,就如同降服对方成为奴仆,不是耻辱,而是一种莫大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