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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卿一下子全部到位,让人瞠目结舌。很显然,赵云一系的人马占了上风,袁绍得到三公之一的位置也很满足了。
崔烈的太尉位置没了,他儿子崔钧当一个大司农好像没什么的,人家在交州混得风生水起,粮食产量其他州的人听到后简直不敢相信,实地考察,才明白所言无虚。
黄承彦这少府也没人说啥,他和张温是连襟,再说人家造的蒸汽机现在不少世家喉咙里都急出了爪子想要拿到手,霹雳炮更成为军中固有的装置。
光禄勋荀攸本来就是黄门侍郎,现在掌管宫禁,谁敢说啥
最显眼的是田丰,掌管刑狱,以前名不经传,虽然在交州军里威望不低,大家都在观望。
本来,赵云要给赵温一个三公之位的,老爷子死活不答应,觉得赵家显贵已极,不想让侄子担着叛逆的骂名,一个河南尹也不错。
赵谦老了,挂了一个平舆侯告老还乡,赵满补上,成为最年轻的太守,比钟钊、荀谌都小。
曹操加封卫将军征西大将军,终于让他得偿所愿。据说天使宣旨的那一刻,他哭得跟泪人似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赵云给各州刺史去信,就是为了给大家升官发财,更重要的是重新立法。
第五章废孝廉开设科举
荆州牧刘表、冀州牧皇甫嵩、幽州牧刘虞、凉州牧黄忠、并州牧丁原,这些人的位置都没有动,原本位极人臣,下一步就是三公九卿。
几个小儿当了九卿,毕竟有人有想法,可惜又能如何
袁隗挂着一个太傅,他是刘辩的师傅,理所当然卸掉了三公的位置。
袁逢也封了一个上蔡侯,县侯已经很不错了,告老还乡理所当然。
刘辩与何太后隔离开来,荀攸这么厉害的人,当一个光禄勋还是绰绰有余的。要是其还不能避免他们娘俩见面,那就说明不称职了。
没办法,所有的人都到了崇政殿里开朝会,毕竟京城里面大军云集。尚书贾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举摧毁了董卓的势力,所有的凉州军一分为二,凉州牧与护羌校尉各分去一半。
“诸位,下面绍在此给大家道喜。”皇帝还没说话,袁绍抢先说了:“从今往后,新皇有新气象,皇上决定废除长期以来跪拜的礼仪。”
他这话一出,各地赶来的州牧们脸上各有异色,不是赵云占优吗为何是他在讲话
“太尉大人,”刘虞尽管封了一个宗正,并不领情:“祖宗之法不可废,此举不妥吧。”
“刘大人想要叩拜无妨,”审配如今也是尚书,阴阳怪气地说:“原本的辩皇子如今的皇上,年未及冠。从内心讲,谁愿意跪拜谁跪拜。”
刘虞差点一口气没噎死,尼玛德,赵云这小子太狡猾了,把自己藏在后面。
他心里有所怀疑,按说赵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袁家不可能是他的下属吧
可惜,不管是袁绍还是赵云,眼观鼻鼻观心,两人都不说话,好像在看他笑话。
刘虞瞅了一眼同宗的刘焉,发现他居然心不在焉,麻痹,难怪你的名字叫焉。
“刘大人,此事不宜再辩。”太傅袁隗地位超然,还是出来解围:“祖宗之法好的自是不可变,有些陋习,变化一下也无妨。皇上如今都要本官来教习。”
言下之意,我这么大年龄了,每次给他上课按照你的意思我还要先跪拜门儿都没有。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就执行下去吧。”袁绍面有得色:“包括所有的下面州牧、郡守、县令,劳烦各位回去之后,一定不兴跪拜。”
“诸位”赵云很不耐烦:“云也说句话,在家里面,下人们都不要跪拜了。大家都是平等的人,要是我们的祖先没有那么显赫,反过来他们的祖宗争气,是不是要跪拜他们”
“这一跪,尽显奴才之气。我等熟读圣贤书,谁愿意当奴才的,绝不阻拦。”
大宗师的气势没有显露,不过说话的时候,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边上,嗡嗡声不绝。这时候刘焉还想说什么,才发现连嘴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只好作罢。
“各位大人,你们都是各个州的领军人物。”卢植咳嗽了一声,凸显出了自己的存在:“但是,先皇给了有些州是州牧,另外一些州却是刺史,显然不公平。”
一个小黄门马上尖声尖气宣读圣旨:“新封青州牧赵风、兖州牧杨彪、豫州牧王允、扬州牧徐璆、徐州牧陶谦、交州牧荀谌、司隶校尉赵温,钦此”
黄忠与丁原没啥表情,要知道,刘家人自己当州牧,原先有了三个。
幽州牧刘虞、益州牧刘焉,不管怎么说,以前确实做出了一些成绩。可特喵的荆州牧刘表是咋回事儿莫名其妙,从一个解禁党锢之后直接到了这么大的官,也算是蝎子粑粑。
赵温老爷子有些意外,不过他资格在这里,眼看年岁已高,要不是怕侄子难做,就是三公也做的,倒觉得无所谓,稳如泰山。
赵风是赵云的兄长,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成为最年轻的州牧。杨彪是代替他叔叔杨秉去当兖州刺史的,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州牧。
刹那间,百感交集,想起了先父杨赐的举动,和赵子龙相交是杨家之福。
徐州牧陶谦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在朝廷里没有过硬的关系,咋也成了州牧
徐璆则是苦尽甘来,一时之间心里百味杂陈。
王允尽管没有进入中枢,心里面颇有微词,哪知道也有了州牧的名分。他斜睨了一眼那边的刘家三人,看来今后世家的力量要重新抬头了。
刘志和刘宏开始,对世家尽是打压,果报啊,你们的子孙来承担这后果吧。
他再快意地看了一眼在龙椅之上百无聊赖的小皇帝一眼,心底说不出的快慰。
“诸位,专门召集大家进京,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赵云沉声说道:“当今天下,先皇宾天。可曾记否,甲子年的黄巾蛾贼遍地,何耶”
“天下患不均在朝廷的官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开始权钱交换。土地兼并日益严重,难不成你们就无动于衷么”
“先皇在日,就一直在想办法,遏制世家的产生。可是,谁愿意把到手的利益让出来”
“世人都道我赵家位极人臣,然则不管是谁,你们可以到交州到真定去打听一下,我赵家可曾多占了一分田地”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赵家永远不会占地,那是老百姓的根。那样的话,就会让大量的老百姓流离失所,说不定再来一次蛾贼,你们就是罪人”
一个个惶恐不已,刚才不是在封官吗为啥一下子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