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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为了更上一层楼,筑基以后,竟然冒充羌人,跑到雪山之上,那边的珍贵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大有功效。
尼玛,张飞那小子感觉和自己相仿的年龄,手下的燕云十八骑都和自己相差无几,他本人得有多厉害。
“老头,你们部族包庇我们的叛贼,难不成你要和大汉为敌吗。”黄忠的大刀承担了那一把剑的大部分威力,说话都有些困难。
张飞是个战斗狂,明知敌人比自己两人联手还要强大,不停地大呼酣战。
他手里的枪是有史以来使得最利索的,一刻不停,好像停下来,那宝剑就会落到自己身上。黄忠的大刀不敢和宝剑相碰,生怕接触下被弹飞。
旁观的众人就听到当当当当像打铁一样,日达木基在地上,两名汉将骑着马,按理说占了绝对的优势。
谁知他随手左一剑右一剑,对面两人不得不凝神对待,没两招被逼得下了马。
不然的话,感觉连马都会被杀掉。
“废话恁多”日达木基冷声道:“敢抓我的儿子,不管你们是汉人还是羌人,就要承受后果。也罢,就抓住你们,让领兵的来和我要人。”
说着,他手下的速度陡然加快,起先众人还能看得清剑影,后来连黄忠也像张飞一样,不停挥刀。
在当初北疆四杰当中,除了赵无极因为年岁稍轻,武艺差了一点点,其他三个人不分高下,当然,童渊那家伙是个拼命三郎。
后来各自也教了徒弟,童渊是最用心的,宋钟最不负责任。他遇到黄忠的时候,看到这个年轻人已然筑基,随口点拨了几句。
可怜的黄汉升,他大器晚成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天资不高,而是家传的本身就是庄稼把式,师父对宗师境界的描述模棱两可。
与日达木基的战斗中,本来好些日子一直在找的那种宗师的感觉,似乎豁然开朗。
刚开始,黄忠承受的压力是六成,后来,慢慢变成七成,现在则逐渐成为八成。
他心里面发苦,有了张飞的那种感受,手里的刀只能快点,再快点,还快点,重重剑影连肉眼都看不清楚,只能凭借感觉,不停招架。
大刀又不是纸片,平时挥刀五六百下,就感觉到手臂有些酸疼。
慢慢的,黄忠觉得手里的刀越来越沉,只是两只手机械地举起刀不停点在剑影上。
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刀变轻了,宝剑的轨迹也变得清晰起来,忍不住一声长啸。
“大人,有人打伤我们部卒逃跑啦”一骑飞至。
这时,张飞被日达木基一把拽过来,他早就虚脱了。
场地中出现了一大片空白,黄忠一个人在那里不停挥刀砍着空气。
第九十三章陈叔侄雪夜驰援
“老贼,你把我大兄怎么啦”张飞吓得不知所措,看黄忠的样子像是疯魔了。
嗯张飞大惊失色,他又说了一句,才发现自己的嘴巴一张一合,听不到任何声音。
麻痹的,老狗会妖法他使劲喘着粗气,血红的眼睛盯着日达木基。
谁知此人早就把宝剑递给了部卒,双手一挥,不管是汉兵还是羌人,不由自主往后面退,本来就很空旷的战场显得分为广大。
刚开始的时候,徐庶发现日达木基武艺到了传说中的宗师境界,吓得失了魂。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他觉得哥儿几个天下去得,能不能别开玩笑,在这样的穷乡僻壤就能遇到强者,宗师又不是大白菜。
徐庶满心苦涩,此刻没有其他办法,唯有让两位兄弟一起上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虚的。
本来这俩家伙打死也不会以二敌一,不管是黄忠还是张飞,那是多么骄傲的人,宗师强者的压力不得不全力以赴。
在黄忠出现了意外情况,张飞落入敌手的时候,徐庶已悄然命令燕云十八骑准备好弓箭,其他的兵卒暂时还排不上用场。
相信只要阻止片刻,就能把张飞给救出来,然后带上黄忠逃之夭夭。
“别乱动,他在顿悟”一个声音突兀的在徐庶耳边响起:“若是不出所料,顿悟完毕,他就正式进入了宗师境界。”
日达木基不由感慨万分,在自己的记忆里面,有武者阶段的描述。
想当年,他本人是丧失了有关身份的全部记忆,只有武功这一项,像是烙印在心底。
犹如疯魔一般,白天黑夜都在修习,以图达到更高的境界。
岳父露佛基去世以后,不断大战,击败了周围以图侵略的部族。
后来结婚生子,压力陡然松懈下来,自然而然踏入宗师。
他感觉自己脑袋里面有一个东西,如今到了宗师,更加清晰,貌似凝固的血块。
知道了真相以后,越发不敢轻举妄动,脑袋可是闹着玩的
徐庶本身就是很聪明的人,刚才情况紧急,没有注意到。当日达木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这口音好熟悉。
思绪一上来就不可收拾,仔细打量之下,这脸盘,这眉毛、眼睛甚至包括嘴唇,咋就那么和赵云想象不对,是和赵孟长得太像。
看到日达木基严肃的样子,徐庶悄声问道:“先生,请问你是否和冀州真定有关系”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当然以前没人像你说得如此准确。”日达木基笑笑:“具体是哪儿的人,我自己都不清楚。最早的记忆就在拉巴部落,当然,我肯定是汉人。”
要是张飞和黄忠知道这话,就会想起赵孟所说,那块贾诩带过去的赵字令牌,是属于赵家核心人物的,或许能更早一步解开身世之谜。
西凉的冬天很冷,尽管雪花落在地面以后,很快消融在沙土里,天空中不时有雪花飘落。
汉军和拉巴部落,达成统一的默契,双方在黄忠站立的地方方圆一里开外搭起了帐篷,连早先来汇报韩遂和边章逃走的事情,也被大家给忽视掉了。
张飞是疲劳过度,需要深层次的睡眠,日达木基没有扣留的意思。他自认为是汉人,对同族还是比较关照的,本来想出出气,在黄忠突破的当儿,早就忘掉。
其实不管是哪儿的人,对现在的他来说没多大区别,拉巴部就是他的家,家里有贤妻拉巴子,爱儿日渥不基,爱女无素子。
身后是对自己家族越来越忠诚的拉巴部族人,日达木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这一切,不容许任何人来侵犯,不管是汉人还是羌人。
其实,普通的民众都是善良的,与种族无关。就像陈到眼前的这个部落,里面汇集了匈奴人、丁零人、鲜卑人和索离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脸。
如今整个部族越发壮大,周围一些弱小的部落,有的在大冬天缺衣少食,有的害怕被一些凶恶的部落奴役,纷纷归附。
想不到,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等人就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