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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她们小时候也没少给陈安这个恶劣的家伙欺负。
“什么不要脸,大爷的脸皮可是要比大地薄一厘米”
“呵呵,死不要脸”
对于陈安的恬不知耻,蓬坂大河报以鄙视的冷笑。重新躺下,然后轱辘在地上滚了几圈,她突然道:
“对了,梅莉她们最近联系不上是因为去那里了吗还有家里穿着巫女服的那个乳牛,她是人吗”
“嘴巴好点,别对祸毒舌。真正的大胸你还没见过呢。”
“别转移话题,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调侃着转移话题的戏码被蓬坂大河粗暴的打破了,陈安拖地的动作不禁停顿了下来。气氛压抑的沉默,蓬坂大河死死盯着陈安。
“唉,看来梅莉她们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呢。算是吧。”
“算是,那就也可以算不是咯”
“问这干嘛”
“怪不得是个乳牛,原来如此。”
嘀咕着自我安慰的恶劣话,之前滚来滚去,最终正躺在榻榻米上蓬坂大河侧身避开陈安叹息的目光。
“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骗我而已。”
“满意了吗”
“哼,算你识相啦。”
依旧是背对陈安的姿势,蓬坂大河身体好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蜷缩了起来。
“对了,别试图赶走我。所有的东西都卖了,我已经没地方去了。”
“喂,要不要那么激进啊破釜沉舟什么的,就不怕最后输得一无所有吗”
“啰嗦。”
蓬坂大河说话态度一如既往地恶劣,但配上蜷缩的身体却奇妙的给人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什么破釜沉舟,你这白痴才不值得我那么做呢”
“是吗”
陈安沉默片刻,突然长长吐气。望着角落里蜷缩着的小小身影,眼中闪过无奈和怜惜。他拿起拖把和水桶,转身走出了房间。而在离开的最后,他留下了这样的话。
“明白了,到时候你这笨蛋萌虎和我一起走吧。”
身体越发蜷缩,少女小声的哭泣起来。
“呜呜谁才是笨蛋啊,白痴呜”
客人
处理完了家里的卫生,陈安便像往常一般来到了后院的那个房间晒太阳。
祸在旁边午睡,而永琳却是在看书。瞥了眼正在那望着天空出神的陈安,永琳合上了书。
“居然这么安静。怎么,碰上什么麻烦了吗”
“喂,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啊。永不停转的陀螺吗拜托,就算是陀螺,也有不转的时候好吧”
“总感觉差不多吧,陀螺不转就等于死去,你不吵就感觉不是你了。”
轻描淡写的回复陈安,永琳走到了他身边坐下。
“唔,麻烦。”
听见了永琳的嘟囔,陈安看了她一眼,伸手帮助她将压在屁股底下的秀发扯开了。
“多谢。”
矜持的点点头表示感谢,永琳却又重新换了个坐姿,将学自陈安的盘膝坐法换回了正坐。
“果然,还是这样坐习惯。”
“你也是无聊啊,盘腿坐不习惯,刚才干嘛还要那么坐,闲的慌吗”
“这话应该是在下问的,吵闹不是你的本性,为何还成天勉强自己呢”
陈安愣了一下,微笑着沉默不语,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永琳轻轻叹气。
“罢了,既然你不想回答,那就不用回答了”
“嘛总感觉如果我不回答某人会很失望的,算了,我就和你解释一下吧。”
“失望哼,别自视甚高了。在下对于别人的隐私可没那么感兴趣。”
“是吗是吗。哈哈,无所谓啦。你就当我突然想说了好了。”
单闭左眼,歪头看了看身边不苟言笑的永琳,陈安笑了笑回头,然后双手交叉藏进宽大的袖子中。
“其实也不算勉强啦。如果我吵一些能让大家变得开朗,我很愿意哟。啊啊,即使那样总有没眼光的笨蛋说我不要脸,爱惹事,我也一样呢。”
永琳嘟囔道:“不要脸爱惹事是实话,中肯的实话。”
当做没听见永琳的嘟囔,陈安的笑容洋溢出包容的温柔。
“只要我所珍视的人开心,无论怎样,我也会一起开心呢。”
“哼,愚蠢。难道就不会优先想想自己吗什么时候都是别人开心就好,真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真正的勉强自己,我可只愿意为重要的人去做呢。而且我过去可嘛,算了,过去太久远了,已经忘了差不多了。不过现在是怎样,想来过去也差不多吧。哈哈,人生过往尽皆梦,我的梦似乎有点长呢。”
陈安笑着伸个小小的懒腰,扭头瞥了眼永琳。然后咂咂嘴。
“可惜小了点,要不然倒是想借借你的大腿。唔唔,八亿岁大人的膝枕不能享受,想想还真是遗憾呢。”
“你这无礼之徒,以为在下恢复了便会把大腿借你枕吗如此妄想,究竟在做什么白日梦啊。”
永琳挑着眉,板着脸训斥陈安异想天开。对此,陈安耸耸肩,勾起唇角,报以无所谓的笑容。
“没发生过的事谁知道呢唉,白日梦啊,要是能做就好咯”
发出这样的感慨,陈安侧身躺了下去。
“算了,不说了。我得试试看,能不能做梦。午安咯。”
这样说,陈安闭上双眼,仿佛进入了梦想。永琳发出微不可查的叹息,清冷的面颊放松流露出一起柔色,便侧身依靠门扉替他遮住了些许落在脸上的阳光。
“那么午安。”
轻声低语,永琳安静不语。
与此同时,幻想乡,博丽神社。
“哎呀哎呀,好无聊好无聊,我好无聊啊”
对着翅膀拢在身前,无聊的满走廊打滚的文文,灵梦没好气的训道:
“无聊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妨碍我难得的悠闲。”
“啊,好冷淡。灵梦,我看透你了哦”
“废话真多。都说了赶紧滚蛋了。八卦记者不去好好的收集八卦素材,一个下午都赖着我这干嘛”
“呜,好过分,我明明是正经的新闻记者才对。”
脸颊可爱的鼓得高高的,文文一轱辘从走廊坐起来,发出气恼的大叫:“清正廉明,清正廉明的鸦天狗记者”
“咦不是乌鸦记者吗”
“咬你哦”
文文磨着牙,险恶的目光盯着调侃自己的灵梦,似乎是在思考该咬她哪里一样。灵梦笑嘻嘻的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