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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任锦轩那双如琥珀一般的眼睛,还有那微微上翘的嘴角。
“我怎么老是想到那个混蛋”江子笙气恼地骂了自己一句,烦躁地从水中慢慢走出,拿起屏风上丝滑的绸缎,轻轻地擦干身体。
换了套简洁舒适的衣服,江子笙才将房门打开。
小九木然地看了眼江子笙,走进去将浴桶的水,全部倒了出去。
“小九。”江子笙唤住拿着空桶地小九,不自然地道:“以后洗澡水我自己来就行,你没事便早点休息吧。”
小九坚定地摇摇头道:“东家太瘦,得再练练才能提水。”
“我可以慢慢提”江子笙话还没说完,小九便放好桶,走进了房里,只剩下江子笙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院子中。
夜空中此时挂着一轮夺目的孤月,幽幽地绽放着清冷的光。
江子笙寂寥地盯着那轮月亮看了数刻,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房内。
夜晚的时间总是溜得很快,一觉醒来,天便已经大亮。
江子笙弄了些简单的早饭,又去回春堂将昨天没有看完的账本仔细阅览了一遍。
齐老正在为病人号脉,江子笙看一时无事,便帮着虎子抓抓药,顺便教他识几个浅显的大字。
一直过了大半天,江子笙才提起思念和回忆,不情不愿地朝着武贤王府出发。
或许是江子笙现在已经名声大噪,离武贤王府还有数十米,她便看到了孙千秋几个老怪一脸急切地望着自己这个方向。
“难道在不知不觉中,这几个老东西就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江子笙疑惑地皱起眉看着孙千秋激动地朝着自己过来。
孙千秋一走近江子笙便满脸堆起笑容略带讨好地道:“江大夫近来可好啊”
“还行。”江子笙看着满面春风地孙千秋,客套地道:“孙老才是老当益壮,越发的年轻了。”
“哪里,哪里”孙千秋嘴上说着哪里,心里对这话却是相当的受用,“说来惭愧,我这身体还是得益于江大夫。”
“此话怎讲”
孙千秋看
第83章 风波前夕
跟着孙千秋胡乱聊了些话题,江子笙不一会便来到了武贤王府的会客厅。
任锦轩慵懒闲散地靠在主位上,半眯着眼眸,看到江子笙进来的时候,睫毛微微动了动。
江子笙不卑不亢地向着任锦轩行完礼,将手中的思念和回忆双手递给了他。
任锦轩漫不经心的接过,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掀开,轻轻地嗅了下,眼睛倏然睁开,散发出一种夺目的异彩。
江笙这次带来的酒的确比上次的忘忧高了好几个档次,看来他除了是一名出色的大夫还是一个独一无二的酿酒师。
江子笙还是第一次看到任锦轩这么真实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看来任锦轩对她所酿的酒很满意嘛。
任锦轩小心翼翼将盖子重新盖好,气势磅礴地挥了下的袖袍,示意孙千秋他们继续说之前的话题。
孙千秋连忙正色道:“老夫曾说过,只要江大夫能够医治好世子的眼睛,我药尊堂便邀你做供奉,如今这赌约是老夫输了,今日便是来履行承诺。”
江子笙知道药尊堂高深莫测,进入其中更是好处多多,但还是稍稍摆了下架子争取将利益最大化。
“孙老的确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晚辈很是欣赏,但是晚辈任有一事想要孙老替晚辈解解惑。”
“您说。”孙千秋语气中透出一丝丝讶异,寻常的大夫只要瞻仰下药尊堂的风采便会心满意足,可眼前的江大夫却似乎对供奉这个事情还颇有微词。
“成为药尊堂的供奉之后是否要为药尊堂出力呢若是出力又要做哪些事情呢”
“对于这事江大夫大可放心,我药尊堂基本上不会要求做什么事,除非关系到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请你们帮忙。”
“若真是如此,这的确是个划算的买卖,成为供奉之后不但可以无限制使用药尊堂的草药,还有免费的银子拿,最重要的事还不用干什么活,这供奉我当了。”江子笙豪气万丈地拍了拍胸脯道。
看到江子笙答应,孙千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既是如此还请江大夫在上面盖个手印。”
没想到这当供奉还得签合同江子笙接过孙千秋手中的文书,仔细地上面的条条框框全部细细读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任何不妥后才郑重地咬破拇指盖上自己的手印。
做完这一切之后,江子笙将文书递给孙千秋,接着问道:“还有什么要做的”
“接下来便去药尊堂领下供奉的袖章便没事了。”孙千秋细心地解释道。
“据我所知药尊堂可不在华都啊,我们就算现在出发快马加鞭也要数十日才能赶到。”江子笙微微眯起眼望着孙千秋,打算听他的合理解释。
孙千秋拍了拍脑袋,呵呵笑道:“江大夫误会了,我们去的并不是药尊堂的总部,而是在华都的分部。”
江子笙了然地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名满大玄的药尊堂有分部的确是件很正常的事,江子笙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分部会设在繁华的华都城,所谓大隐隐于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好。”孙千秋连忙点点头应道。
就在此时,一向不谙世事的任锦轩蓦地一下站起来,走到孙千秋和江子笙二人之间,唇角漫不经心地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性感低哑地道:“我也去。”
第84章 都怪雨下得那么大
“你去干什么”江子笙翻了个白眼,依旧对他昨日的劣行感到介怀。
任锦轩淡淡地扫了眼江子笙,薄唇轻启:“本君的事还要给你交代不成”
“你”江子笙挑衅的眼神在任锦轩冷冷的注视下,逐渐石化,最后将话全都咽了回去。
“带路吧,孙老。”任锦轩见江子笙低头沉默,极为满意地挑起唇角。
药尊堂的分部虽然设在华都城内,但地点也很是偏远,更重要的是,没有官道,马车根本无法通行,只能靠人的脚力。
虽然不太方便,但恰好给药尊堂提供了一道隐蔽的屏障。
江子笙跟在孙千秋后面,气喘吁吁地走着,抹了把热汗,望了望被乌压压的云气遮挡的太阳,疲累地道:“孙老这还有多少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