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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太小气了”看江子笙离开,唤春连忙跟了上去,嘟嘟囔囔抱怨道。
才在屋子坐下没多久奶娘便拿了一个大盒子上来,恭谨地道:“小姐这是我从库房整理出来的首饰,您看看挑哪样给二小姐送去。”
江子笙打开盒子盯着那些价值不菲的首饰,咽了咽口水,埋怨地道:“这些东西值好几千两呢,挑哪一样我都舍不得。”
“”奶娘知道江子笙一向重财,但这礼不能废,就算再舍不得也得送些。
江子笙小心翼翼地将首饰盒盖好,漂亮的眼睛露出一丝狡黠,她弹了弹衣袂,漫不经心地道:“不就是一件礼物嘛奶娘你去拿我箱子底把那红绸缎过来,我要为我那亲爱的二妹绣一个漂漂亮亮的红盖头。”
不得不说,江子笙的抠门已经达到了一个境界,能少花钱的绝对不会多花一分钱。
不过她的绣艺超凡,一个简单的红盖头被绣的美轮美奂,所绣的鲜花真假难辨,就连那采花的蝴蝶也忍不住驻足停留。
江子笙将绣好的盖头放到了一个檀木小盒,对着打瞌睡的唤春懒洋洋地道:“唤春,跟我去看看新娘子。”
“哦。”唤春茫然地站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角,无精打采地跟在江子笙后面。
一走进江彩岚的院子,江子笙便哑然失笑。
江炳坤竟然将府上大半的家丁全部派来守江彩岚了,这样的防守别说逃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一只蚊子怕是都跑不了。
推开房门,江子笙看着披头散发状若癫狂的江彩岚,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江彩岚拨开挡眼头发,看到江子笙落落大方地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怨恨暴涨,尖锐地叫道:“贱人你来这是看我的笑话吗”
第68章 地狱回来的恶鬼
江子笙看她情绪失控,立即退了几步,扬起一抹刺眼的笑,“我还以为你疯了,看来抗压能力不错。”
江彩岚脸色涨的通红,怒瞪着语笑嫣然江子笙。
对于那日的事情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本应该是江子笙来承受,为什么最后吃亏的人会是自己
她明明记得江子笙喝了酒昏了过去,可最后跟康强做那事的会是自己
突然她脸色大变,惊恐地看着江子笙,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怀疑地问道,“一定是你做的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江子笙挑了挑眉没有理会她的问话,将檀木小盒从袖中拿出来将精致的红盖头取出,幽幽开口:“这是我替二妹绣的红盖头,我相信等你明天出嫁时,它一定会为你锦上添花。”
江子笙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插在了江彩岚本就流血不止的心脏。
想着江子笙病好后所做的一桩桩事情,江彩岚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飞快地躲在了床上,警惕地看着她,惊恐地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对不对你一定是回来讨债的,你是恶鬼,是从地狱回来的恶鬼”
“二妹妹的魔怔怕是又发作了。”江子笙冷笑一声,兴致缺缺地看着江彩岚,没想到她会突然被自己吓成这副模样。
“三妹妹也推了你,为什么你只找我,为什么只找我”江彩岚蜷缩在床上,紧紧地抱着头,害怕中又带着一丝不甘心,“这不怪我,谁让你是跟三殿下有婚约的那个人,他明明喜欢的就是我。”
听到她的话,江子笙眼中的笑容彻底泯去,取而代之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她还以为江彩岚忘记了这件事,没想到会亲自说出口。
她仿若鬼魅地来到江彩岚面前,盯着她躲闪的目光,露出森冷的白牙,恶狠狠地道:“你放心,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江彩岚被吓得一直惊叫不断,直到江子笙离开也浑然不觉。
那方刺眼的盖头就这么放在她的脚边,那诡艳的红色,就像是魔鬼的鲜血。
江子笙回到百竹苑不到一个时辰,府里便传来了二小姐精神失常的消息。江炳坤更是摇头叹气大呼家门不幸。
唤春小心翼翼地看着江子笙,心里也有一丝丝的害怕,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江子笙对着江彩岚露出的表情。
尤其是那双骇人的眼睛。
“小姐,你不会真的是鬼吧。”唤春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话。
“噗咳咳”
江子笙一口茶还没咽下全数喷了出来,嗓子更是呛得难受,连着又灌了两大口茶,才稍稍舒服些。
她故作凶狠地瞪了唤春一眼,阴森森地道:“对呀我就是鬼,你怕不怕我晚上吃了你。”
“哈”唤春小脸被吓得灰白,惨兮兮地苦笑着,“小姐,唤春不好吃的”
“啧啧你脑子怎么长的,你没听到那些说书先生说鬼怪只有大晚上才能出来吗,而且还没有影子,你家小姐我哪里像鬼了”江子笙嫌弃地看了唤春一眼。
“对哦小姐明明是个人嘛。”唤春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傻傻笑道:“那为什么二小姐那么害怕你呢”
江子笙收起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地道:“因为做贼心虚。”
第69章 注定不幸的婚礼
婚期终于如约而至,这一天的丞相府更将军府皆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江彩岚被两个婆子架上了花轿,头上盖着的正是江子笙所绣的红盖头,秋风微微扫过,江子笙恰好看到了她那张面无血色的脸。
“好好的在将军府过日子吧,千万别来招惹我了。”江子笙盯着江彩岚的花轿,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丝无奈。
唢呐震天,鞭炮轰鸣,在喜娘的一声起轿声中,那顶精美的花轿被缓缓抬了起来。
江彩岚算得上是风光大嫁,十里迎亲队伍排成长龙,在华都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康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深深地望了江子笙两眼,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他的妻子本该是江子笙的。
“小姐,那流氓竟然还敢看你”唤春在江子笙身后,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既是流氓你又何必跟他一番计较。”江子笙笑着摇了摇头,“花轿都走了,咱们回吧。”
夜幕降临整个丞相府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府中上上下下无人敢提这桩婚事,红色的蜡烛被纸灯笼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