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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同样恶毒之计的机会。索性,一举剪除,以绝后患。
修炼一生,得今时今日之修为。此等大仇,若然不报,等若枉自为人。
大丈夫,本当恩怨分明。有恩必报之,有仇则以血偿还之。
大仇大恨之意,在心底波澜壮阔,直是铺满怀。愈是盛怒,愈是杀心直攀颠峰,重是一声龙吟虎啸,扶摇直上九天之境,端的是可怕之极。
“元一谷的鼠辈,滚出来受死”
此音,恰似晴天一记霹雳,极网极猛,充满不可阻挡的浩然之息“不敢亮相是吧。我打得你们给我滚出来”
杀心如北风猎猎,左无舟容色森然,身子一矮,化气虹一道,挟以排山倒海之势直往蒙武所指之地轰爆而去。
“穿云空”合释,两道金光焕发,恰如双剑破天。穿云之空是也。
“滚,出,来”三字。化三记雷霆之音,其声浪之汹涌澎湃。竟几欲将那宅院都悉数吹做飞灰。
“穿云空”轰落,顿时之间。那东愁所居之宅子,顿如大江大河之沸,滚沸酒天。恰似被一双大手捏中,捏做了那碎末满天乱飞。
废墟中,一道青白身影化虹冲天,惊怒交集:“左无舟,我等与你无怨无仇,何至于此。
雨中金半大耀。赫然蓄势,一语冷绝“你便是尔山酬有怨无怨有仇无仇,轮不到你决定。交出你的狗头来。”
东愁怒发冲冠:“你莫要欺人太甚”
森森然的铿锵大笑。回荡天际。摇摆一动,已然挟以漫天大雨进击:“我就是欺你,你奈我何”
便是超圣,那又如何,我欺你,又待如何。
此言,实是不可一世之极。
你既言道我欺你。我就堂堂正正的欺给你看,欺给天下人看。
你东愁,就是超圣,又能奈我何。
你元一谷不认旧帐,不认有仇有怨。我原也不必废话甚么恩怨情仇。只消摘取首级以快我心,就是了。
你元一谷不认帐,难道就以为我左无舟是那等同你摆事实说道理的善长仁翁
“翻天印”卷起那酒滴金光。如同苍天直坠大地。
双拳滔滴盖世,恰是那无法比拟的大威能。“翻天印”一旦施展。四色四系的领域,顿变做那力道绝强的狂暴领域,如山如岳。
一拳打出,便是给人以错觉。这一天一地,便已似将要倾覆一般。
东愁动容失色,暗自骇然:“好生强大可怕的领域,竟乃四色四系领域。”
东愁一怒一见,心中一缕寒意油然而生:“这人分明就是疯子狂人。身为新晋武圣,竟已参悟领域,并身怀四系超魂战技”
一念生一念灭,东愁究竟乃超圣,一声暴喝之音震天:“左无舟,你这狂徒,吃我一招,愁更愁
东愁施展,双色双系战技领域,释放漫天大威能出来,袭动那天地元气,凝做那领域,轰然碰撞。
滴然之力,怎是能绝。
一碰一撞,此山峰顿时崩隆隆,竟有山体瓦解粉碎。东愁和左无舟各自闷哼一声,初战一击,左无舟显然居于下风。
东愁难掩惊惧之色,脱口厉声:“真领域”乌云中,阴影乍现,东愁脸色瞬白,凄声高呼:“神通术”
领域碰撞之际,小搬山术”搬山而坠。凭此不足百米之高空坠落,任东愁有万般本领,除非瞬间挪移,否则难以躲避。
东愁惨而闷哼,如流星被压坠往大地。一击而中,身上超圣装之光华顿就暗淡几分。趁大山坠落之间隙,从底部脱身下来。
修炼一千多年,正值壮年颠峰之时,东愁的一身超圣修为绝计远胜左无舟。奈何。东愁所施展乃是双系伪领域,却也胜不过左无舟四系真领域太多。
一战占优,东愁心神大定,冷声狂笑:“我还道你有多了得,原来不过如此”
一丝火焰燃在眼波中,接连两条身影从透体而出,“火雷翼”激爆,化火线突袭此一幕,堪堪称得是诡异非常。
东愁一时措手不及,汗毛炸立,竟被无影侵袭近身来。一挥一动。霎时打得雷声低滚,赫然正是“七杀”
连拨带打,东愁闷哼连连,霎时被“七杀”轰得连连退却。大怒之余,回过气来。一拳打爆。
“真身假象”一旦施展,无影顿传输过去,身躯化做投影。生生是被这东愁一拳打得如星尘般的支离破碎。
左无舟心意一动:“回来,结”激昂长啸,咨狂豪笑:“东愁,我看你怎么跟我打”
一霎时,又这零零星星的人体碎片,重又妖异无比的在光天化日下重结为栩栩如生的人体。纵是光天化日下,观得此幕者,无不有见鬼般的炸毛感。
以东愁的见识,亦乃生平仅见,寒毛炸真,暴怒锐啸:“欺人太甚。左无舟,你莫道我元一谷就无人。”
此一声令下,声震散修城百里。十余道气息油然通天弥漫。从各处各角落,一条条武圣身影,窜入半空,虎视晓眈。
遥遥观战的各路魂修士,慌忙退散往更远的所在。
左无舟目光深邃如苍穹。淡漠巡视:“这便是元一谷的人来得甚好。”
“杀”
一记杀音恰似贯破乌云。一名看似凛凛威风的武圣容颜扭曲,凄厉惨呼一声,生生是被一条淡淡然的影子从胸膛中穿透过来。
这条身影鬼魅般的一扭一曲,竟自化做虚无。重是被摄回左无舟体内。
东愁活这一生,就没见过如此神奇如斯诡异的魄,一时心都寒了三分。惊惧:“这究竟是什么鬼魄。怎的如此不似人”
左无舟摄回投影,轻描淡写:“杀了”一音乍起,纪瞳及小憨等人顿时化做惊虹满天,和那十余名武圣陆续交手在一道。纪瞳等乃是何等人物,一经施展领域,寻常武圣岂能敌。
不过一音乍起的瞬间,立时就有三名武圣当即陨落。
东愁脸色青白异常,肚里大骂不已,终于体会到余泊的恐惧是从何而来。纪瞳和新近参悟领域的小憨,合在一道简直就相当一个超圣了。
流露一丝犹疑之色,竟是转身拔腿就逃往,不顾下属弃人而去
东愁一转身,就意欲往通道广场逃亡。
左无舟眼漾凶光,纵身疾追:“想走。把头颅留下来再走”
堂堂一名超圣,竟是被震慑得转身拔腿就逃,此乃何等大威风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