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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被风清水问了,邪冥自然是不能不答了,抿了抿薄唇,颇有些紧张的问道。
“以前怎么称呼,现在就还怎么称呼吧。”
风清水浅浅一笑,俯身在邪冥的薄唇上啄了一下,柔声说道,自文启言那里得知,邪冥嘴里的“神仙妹妹”就是自己之后,她对这个以前很是不喜的称呼,也不觉得有多么排斥了,既然,他那么甜得叫的人是自己,她也应该大度一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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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妖王劫第十九章搅局
“又要用这些恬不知耻的伎俩哄骗水儿宠爱你么”就在邪冥伸手想抱风清水的时候,突然,一个让他恨不能碎骨凌迟的声音冒了出来,是莫如云,“本以为经过一次教训,你也该学乖一些了,没想到,竟是非但没有学好,反倒学的更加不择手段了。”
被莫如云的这一声责备打断,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风清水悻悻的退后了半步,完全没了要让邪冥抱的心思,她没有在人前表演的癖好不说,单是按照莫如云刚才所说的,这邪冥,以前便是用一些伎俩来讨自己的宠爱的,便是让她不喜,虽然,她不厌恶善使计谋的,但是,这把计谋用到了她的身上,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心中,一种让自己的亲王摆了一道的恶感油然而生,连带着本能的,便是与邪冥保持了距离。
见风清水后退,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好不容易得来的与她培养感情的机会,竟是又因为莫如云的搅局而不见了,神仙妹妹的宠爱,仙国仅一人之下的地位,身为后宫之主,他可以说已经有了一切了,自己到底跟他是有什么样的仇怨,为何,他就是容不下自己其他人,他不是都能容么为什么,惟独,只有自己,是被他排挤的
“莫如云我邪冥并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遑论是本就脾气急躁的邪冥,“为什么总是针对我真当我是可以任你揉捏的软泥了么”竟是直呼莫如云的名字,而非“大祭司殿下”,愤怒之意,溢于言表。
“若是要针对,只凭你刚才不敬之举,我便可以让人打你二十软鞭。”
听邪冥说自己针对他,莫如云不禁微微一愣,他向来不喜邪冥,虽然,在经历了风清水的情劫和雷劫之后,对他不那么排斥了,但是,整整十年的不喜,又怎么可能一朝一夕消逝无踪细想来,自己好像真是对他有些过于苛责了只是,莫如云好面子的很,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承认
“我倒是宁愿承几百软鞭,也不想经历你对我所做的那些事”被莫如云这么一否认,邪冥却是更加气急了,若不是莫如云封印了风清水与他有关的记忆,他的神仙妹妹,又如何会如现在这般的对他疏离
“有因才有果,若是你没有种下因,我又怎么可能那般罚你”
莫如云可不希望被风清水当成是一个不容的人,马上便开口反驳起邪冥来,不能说邪冥与风清水有关的过去,却是可以用邪冥听得明白的话来指出他犯的过错,“不要忘了,你可是请离之人,肯让你留下来,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不要得寸进尺的妄求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够了”
听两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风清水顿觉头大如斗,以前的时候,她怎么不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等于三只鸭子,吵,吵,吵,他们不是最自重身份的么现在,怎竟都成了骂街的泼妇一般
“都给我回去闭门思过”
风清水气鼓鼓的瞪了一眼莫如云,又看了一眼邪冥,虽然,莫如云说邪冥以前是凭着伎俩来得了自己的宠爱的,又有过请离的前科,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没有讨厌他的想法,疏离是一回事,保持距离是一回事,但是,讨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着风清水拂袖而去的背影,邪冥只觉得心中酸楚不已,若是以前,她还记得自己的时候,遇到了这种事情,是一定会袒护自己的,可是现在
远离了两个聒噪的男人,风清水只觉得烦躁不已,不知不觉的,竟是本能的走到了冰存着石天尸身的落花阁门口。
抬头,看了一眼落花阁门楣上的题匾,风清水竟是忍不住浅浅一笑,移步走了进去,许久都不曾来了,若非今日偶然走到,她都险些忘了,在这里,还有这么一个为了自己不惜一切的男人,在等着自己给他重生。
在落花阁的一众侍女侍卫诚惶诚恐的目光中,风清水径自走进了位于落花阁地下的那处巨大的冰窖,反手锁上门,走到存放着石天的尸身的拿出冰床旁边,缓缓的坐了下来,俯身,吻了吻他那冰一般寒冷的唇角,虽然,他的神魂已经被行千里保存起来了,但是,她却是依然喜欢这样跟这一具躯壳在一起,说话,发呆,每每遇到她需要发泄,却又不能跟她的其他亲王们唠叨的时候,她便会到这里来,跟他呆在一起,“还是你比较安静呢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安静”
“总是听着我抱怨,你也有好多的话,要跟我说的吧”
突然,风清水伸手环住了石天的腰身,俯身在了他的身上,很是认真的,吻了吻他的唇角,“现在,我便为你造一个新的身体出来,让你的灵魂有可栖居之地,嗯,别怕,我已经顿悟了生死,是一定可以为你造一个跟你原本的身体一模一样的,完美的身体出来的。”
一边说着,风清水一边伸手解开了石天的衣袍,经文启言那么一说,那从子夜带回来的书上寻到的分魂的蛛丝马迹,她倒是本能的想起了,她在人界的时候,曾说过的,被人类奉为神祗的一个,自称是上帝的,是如何制造人的传说来。
莹润如玉的手,推开了石天的层层衣衫,露出了他那因为剧毒的侵蚀,而泛着乌青的身子,肌肉紧实,皮肤细滑,只是看这身皮囊,便能知道,这不是一个沉迷于酒色的人,也难为他以前能装出那么一副纨绔的样子,且不说别的,但是一个走相,就得破费些工夫才能装得像是弱不禁风。
风清水这般的想着,玉指缓缓下移,终是落在了石天的最后一根肋骨上,脏腑都已经被毒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