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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骑马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那么剩下的要怎样让我跟安乐侯同乘一座轿子那何异于与虎谋皮而跟少王爷郑印我总觉得这人太明晃晃,在我跟前似一把尖刀,远远看着倒也正气凛然,太过靠近了,就有皮开肉绽的嫌疑。
不不不,让我跟这两位爷一起,我倒是宁肯跟清雅一起步行的好。
累是累一些,但是心里舒服。
一刹那我的心底迅速合计,暗暗担心。
正要插嘴推辞,那边安乐侯一喜,竟然说道:“少王爷你这个提议大好,就这么办。”
我愕然,这边清雅出声说:“我要跟哥哥一起。”说着紧紧搀扶我的手臂。
我亦反手抓住他,点头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
话没有说完,安乐侯说道:“你已经是大人了,总是缠着凤大人成何体统去去,去跟少王爷一顶轿子。”
我浑身一颤,他居然如此顺理成章的就
清雅说道:“不,我不要”丝毫不离开。
少王爷郑印笑:“好似我能吃人一般。”
清雅又说:“我要跟哥哥一起”
安乐侯怒道:“你再嚷嚷,就让你跟校尉们骑一匹马去”
我本在心底大乐清雅的坚持,忽然听安乐侯这么说才收了欢喜之心,说道:“不不,清雅,你还是跟少王爷一顶轿子吧”
清雅见我出声,这才不再说话,我又试着转头看向少王爷郑印方向,说道:“少王爷见谅,他只是小孩子而已。”
郑印说道:“本王是开玩笑而已,凤大人不必挂在心上。”
清雅松开我的手臂,依依不舍去了。
这边某人直直向前走了两三步,忽然停住,那气息靠近了我的身边,才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左臂,说道:“跟本侯来”居然还有些不耐烦。
现在知道不耐烦了,刚刚做什么去了,干什么像是个热血青年见了老弱孤寡一样,神经一冲动大包大揽,而后却赫然发现包下的不过是个累赘,不过我同你没什么契约关系,你大可弃我于不顾。
停了步子,才不跟他向前去,低声说道:“侯爷,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对方沉默。
我倾听半晌未得到回应,长叹一声撤回胳膊,正想长呼清雅回来,这边那人略带粗暴的伸过手来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向前就走,我一愣之下身子被带歪了,只好跟着身不由己的向前而已。
“反悔,做你的春秋大梦”耳畔是他骂骂咧咧在说,“你的脑中究竟想些什么乱七八糟,本侯告诉你多少次,本侯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听他悻悻在说,仿佛很是不服气,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停了步子,问我:“你笑什么”
我看不到,竟撞上他的身,急忙跟着刹住去势,说道:“抱歉侯爷,不知你忽然停了。”
“我问你笑什么”
“哦”我叹一口气,说,“人生在世,多少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侯爷,小心话说的太满啊。”
“你好像很有经验”他的话中充满调侃。
“不敢,只是比侯爷略大几岁而已。”
“你比我大几岁可是”他忽然疑惑。
我心头一凛,不好一时大意说漏了嘴我在这大宋,年纪也不过十九岁而已,看安乐侯的样子,也不过是十七八岁,我怎么居然不知不觉倚老卖老起来。
“咳,宁欢是说,宁欢的心理年龄大”说出这句话,老脸通红也。
他果然不太明白:“心理年龄”
“嗯”我不想同他深究这个,顾左右而言他,问,“敢问侯爷,清雅上轿了么”
“嗯,上了,你对那小鬼倒关心。”他回答,转身又走了几步。
“那自然,是我的”我跟着向前走,脚下忽然绊到了什么,整个人不及防向前冲去,手上传来一股巧力,轻轻抖了抖,我一头撞过去,却不觉得疼。
整个人昏头昏脑的,手摸索着身下,不知自己是跌到了哪里。
“哈哈哈”某人忽然大笑起来。
“侯爷”茫茫然的,脸更红了,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可是他为什么这么乐。
“看你老气横秋的样子,却不知红脸的模样只像个小孩,还敢这么对本侯说话么”他收敛了笑声,却仍旧带着笑意问。
外头有人问:“侯爷,起轿么”
他说:“起轿吧。”
忽然腾空而起,我的心头正在反应,走神的时候忽然遇到这个,吓得我又是一躲,竟不由自主握住了他的手臂,整个人靠向他身上。
这人的笑才彻底停了:“真怕了啊”
“没没什么。”急忙松开了他,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双手摸索着身下的轿垫,心想原来他自己默默进了轿子,却不提醒我,故意让我出糗,好挫我锐气看我笑话。
虽然真的被他看到我的窘样,但是用这样的手段玩这样的游戏,到底谁才是小孩子岂非一目了然
我规规矩矩坐好了,心底哭笑不得。
轿子慢慢向前走,过了一会儿,安乐侯又说:“你究竟是被谁劫走的,你可知道”
我自然知道,本想着将白玉堂供出来,但是一想小侯爷这变幻莫测的个性,而我对白玉堂的印象本不是十分差,怕会另生枝节,于是含糊说:“宁欢并不清楚。”
安乐侯并不见怪,说道:“那也是,你又不懂武功,那人的功夫却深不可测,落入他的手中,想必你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按照我的个性,本来是想要冲口说出诸如“没什么,小事而已”或者“没事没事,请放心”,而白玉堂的确也没怎样为难我,更不曾严刑逼供,只是这眼睛因他意外弄坏可是转念一想被采花贼轻薄的场景,忍不住心头一梗,竟然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想必面色也是很难看的,耳边听安乐侯竟然幽幽地叹了一声,说:“放心吧,以后本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眼睛也一定会治好。”
我忍住心底的不快回想,差点高呼小侯爷千岁,话到嘴边,却又听得这人恶狠狠地说:“敢动我的人,真是不知死活,本侯就算是找遍了天涯海角,也要将那人揪出,必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是想替我报仇,还是为自己出气。
我听他在一边咬牙发狠,咽一口唾沫,将无限感恩的话咽回去。
轿子内蔓延着一股恐怖的气氛,叫人窒息。
我庆幸自己此刻双眼看不到东西,不必瞻仰小侯爷的狰狞面色,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侯爷可知道,当日袭击我们的是何方人马”
小侯爷说道:“还没有头绪,多亏了少王爷带人赶到,才转危为安本来以为擒走你的人跟那些人是一路的,所以想生擒一二逼问口供,不料想,擒住的那些人趁看守不备,居然自尽而死,真是可恨。”
“是少王爷,”我听得一惊:“他们竟然宁死不屈”
“是啊,一帮愚忠的家伙。”小侯爷仍旧为此耿耿于怀。
我暗想展昭白玉堂跟那些偷袭者对敌的时候,我也曾跟展昭商量生擒一二,假如这真是一伙人的话,那可真是难办了这个组织要何等可怕才会训练出这样的死士
但既然他们跟柳藏川有关,那么,事情便不难查,等我徐徐图之就是
只是,柳藏川此时在哪里,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是谁,是敌是友
我不知要不要跟安乐侯说这件事,正在想的出神,听安乐侯说:“你冷么”
我一愣之下,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