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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鸿听着许锦淼的那句话,冷笑一声,看来这许锦淼不是可用之人,自己在东山省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几个可用之人,想要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不是那么件容易的事情。本来他可以让秋蓉和周猛在这暗自调查,他自己回嘉州市的,但不知怎么着,他就想呆在这为秋月做最后一些事情,要让秋月走的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他要让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人,眼睁睁的看着或者绝望,或者死去。
听到冷笑声以及看到蒋旭灿看向自己愤怒的眼神,许锦淼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暗自心惊自己做事情有些太急了。自己说的那些话,身旁的两人位置都比自己高,自然能听得出来话外弦音,面对林锦鸿两人而言,那句话无疑是裸的,没有一点遮羞布。林锦鸿也懒得看许锦淼在这表演,伸手指了下陈志光,“你带我去停尸房,今天我要带走我堂妹的遗体”
林锦鸿不想让秋月的遗体继续放在这停尸房中,他要先将遗体火化,谁知道秋月放在这里,那些个李畅会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呢。林锦鸿曾经检查过秋月的遗体,应该是死于脑部重击,是不是车祸他也懒得多管,反正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事情有疑点,而且跟滨海市的某些人有关,他不需要太精准的证据去证明,他不是法官,也没必要这么做。
他选择了陈志光是因为看到陈志光刚进警界不久,灵魂还没完全被污染,看到陈志光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刚才那句话来,就可以知道他的本性不坏,林锦鸿选择了他多少有些保护陈志光的意思。可惜陈志光不知道,他只能暗叹自己血霉不断。林锦鸿三人在陈志光的带领下,前往停尸房,蒋旭灿也毫不犹豫的跟上了,许锦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过去看看,一连咬了下牙,最后还是选择了跟上
李畅此时正在赶回警局的途中,他刚跟郑永赓郑大导呆在一起,当然李畅在郑大导身边也只能当个跑腿的,拍马屁都还轮不到他呢,上面自有人在拍着马屁。要不是秋月这件事情,他李畅说不定见上郑永赓一面都不可能。不说郑永赓导演的大名,光是身后的背景就足够能吓死一批人了。那些拍马屁的大部分是冲着郑永赓身后的背景而去的,而李畅也不例外。谁不想往上爬呢,李畅他也想啊,一个分局的局长,看起来很威风似的,但算起来却什么都不是呢。李畅没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跑到自己分局来了,甚至连政法委书记都光临,他不敢怠慢,忙溜了回来。在路上又接了几个电话,得知公安局门口发生的事情,暗自有些傻眼,心中在咒骂陈志光的同时,也在暗暗猜测林锦鸿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是跟着政法委书记和市局局长坐同一辆车过来的,甚至他还是最后一个下得车。
这些细节问题,李畅都问清楚了,从这些细节上推断,李畅不得不怀疑林锦鸿是不是有什么大来头,不要打不着狐狸惹身骚李畅突然又想起,林锦鸿几个是外地来的,就算大有来头,那又能怎么样呢他想到这里,心里才感觉踏实了许多。
许锦淼、李畅,都忘了这样一句话,不是猛龙不过江,林锦鸿无疑是一条猛龙,因此忽略了这个问题的所有人都倒了血霉。滨海市的官场注定会被染红
停尸房中,只有林锦鸿和秋蓉两人,其他人都在外面呆着,林锦鸿悠悠的抚摸着秋月那杯冰冻了的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是的,人已经死了,哪还有什么血色呢,林锦鸿很仔细的拂去了些许的冰渣子,眼神中满是落寞,血红的双眼注视这前面冰冷的秋月。秋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去了,眼中的那层水雾越来越盛,化成了两颗晶莹的珍珠落下。秋蓉想起了自己十人的命运,林家培养自己十人,为的就是保护或是照顾林家的众人,曾经大家各自感叹过将来的命运。现在,秋月虽然已经走了,但无疑是最幸福的一个,如果可以,她秋蓉愿意替秋月死去,只为得到一份眷顾的心
第695章 染红的官场二
第695章 染红的官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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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畅赶回分局时,林锦鸿等人已经离开,是带着秋月的遗体离开的,李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打了个电话给郑永赓,可惜他没说林锦鸿的名字,而郑永赓也没问,他郑永赓实在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李畅打这个电话他都还有些不耐烦呢。 林锦鸿离开了崂山分局后,前去殡仪馆,进行秋月的后事处理。忙了大半天,这蒋旭灿始终在一旁帮忙着,要车给车,要人给人,反正是照顾的无微不至。他已经将自己的前途压在了林锦鸿的身上,自然是要紧跟着林锦鸿的步伐了,如果这样的机会他蒋旭灿都不会把握,那他就是傻子了。
当秋蓉捧着秋月的骨灰盒,回到了上午蒋旭灿刚租的房子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蒋旭灿是想让林锦鸿再去住他家的,但是林锦鸿拒绝了,现在手上多了个骨灰盒,再跑去别人家里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因此他才让蒋旭灿去租了个房子。林锦鸿打了个电话给嘉州市,跟赵铭相交代了些事情,并说了自己迟则再过三五天就回去。他省为省委副书记兼任嘉州市委书记,实在不能在这里多呆下去。他借着告诉赵铭相归期,也算是给自己心里下了个警示。
正常的吃过晚饭,林锦鸿躺在床上打了个电话给丫头,说了声对不起后,陷入了沉默中,他不知道这声对不起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歉疚抑或是无奈,又或者是有些伤感。
丫头哭了,哽咽的声音林锦鸿在电话中清晰可闻,“哥,我知道你的苦,等我几天,我去陪你了。本来今天想去东山省的,但是爷爷奶奶他们不让,说没有过了满月,不能吹风,否则会落下病根”丫头边说边带着哭腔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锦鸿已经睡着了,很安详,一滴泪水湿了一片枕头,电话那头的丫头听到了呼声,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一直静静的听着那均匀的呼声
次日,林锦鸿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双手轻轻的揉搓了下脸,然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