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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过去盯着电视,淡淡道:“甲龙不傻,如果你以为他傻你就傻了”。
迟二麻脸一红,被人看透了心思,总归不好意思。
陆蒙临从冰箱拿几灌啤酒出来,除了滴酒不沾的王甲龙所有人他都扔一瓶过去,最后坐到沙发上灌上一口,似乎很解乏的舒爽叹口气道:“鲁秀,迟二麻,李刚除了自己的势力外在潍坊平时还有没有拉帮结派的”。
谈到正紧事都来了精神,迟二麻率先道:“有,但都是不成气候的东西,属于墙头草一流,如果你要能压下李刚不少,他们铁定不敢冒头,但这不排除他们会在开搞的时候对我们落井下石”。
鲁秀点点头,附和道:“麻子说的在理”。
陆蒙临思索一会,皱眉道:“能不能把这几个主事人领出来,我想跟他们谈谈”。
“行,这事交给我办”
鲁秀看一眼迟二麻,道:“今天麻子惹了众怒,怕他们不敢答应,我去比较适合”。
陆蒙临好笑望一眼一脸无辜头顶有蝰蛇的壮实男人,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还有不少琐事要磋商,迟二麻与鲁秀索性就留下来吃晚饭,晚上几个人从小区侧面的小饭店打包一大堆肉食熟菜上来,将就着就着酒吃了,倒也吃的舒爽。
吃过饭后,两人告别众人离去,趋势匆匆,犹如有鬼魂追赶。
本来陆蒙临还想把自己关进房门继续捣鼓没完成的比例重心,就先洗了澡,出来时刚好有人敲门,陆蒙临不禁眉头皱起。
王孤息显然有听到了,迟鲁不可能去而复返,但他们在潍坊又没其他认识的人了,所以来的,很有可能就是心怀不轨之徒。
他轻轻走到门旁,竖起中指靠在嘴边轻嘘一声,屋子里噤若寒蝉,仿佛天生就是台杀人机器的王甲龙绷紧神经,随时准备致命一击,只要被他蒲扇大的首长扼住喉咙,那是神仙也救不下来的死结。
门被打开一条缝后,一根手臂率先伸进来,随后诡异如彩带飘舞甩开大门,一道人影窜门而进,犹如灵猴第一照面就是舍远求近直袭眼前王孤息的面门,被同样深不可测的王哥臂膀挡开,紧接着就迅猛无比抬起左膝,快若闪电下蕴涵着力大无穷。王孤息在第一回合成功防御后心里就有了底,当对方膝盖迎面而来时他也没去管它,而是轻微扭曲腰肢避开,随后便开始他惯用的黏打,速度同样不遑多让,让人目不暇接,局势突然逆转。
王甲龙双目瞬间通红,在对方被他哥死死纠缠住漏了个死角时他逮着空隙便爆射而上,右手直接拧上对方脖子,谁料敌人神经已经敏锐到一定程度,在感觉到脖间传来一股巨大力道时,只能抽身留下后背给这名看似瘦小却势力强悍无比男人一个后背,抬起腿死死抵在当他看到对方模样后才骇然他的魁梧的男人腹部。
王甲龙爆喝一声,左手强硬敲向他抵在自己小腹部上充满肌肉的小腿。
这名不速之客年轻到和陆蒙临一番大小的岁数,却拥有给予在场所有人无比惊艳的实力。此时小腿传来麻痹掉整个脑壳的剧痛,青年呻吟一声自然落下了腿,只能听天由命了。
身上肌肉突起如钢铁的王甲龙爆喝一声,硬生生将他抛向上空,随后闪电般伸出左手掐住对方左手,背部陡然倾斜,他自己全身传递死亡音乐的骨骼声响彻屋内。
那名能与王孤息近身搏斗数十秒不分上下的青年衣服被他左手硬生生扯开,露出斑驳晦涩刺青图案。
千钧一发
“搞个屁啊”
紧张时刻门口传来另一个声音,接着出现一名大叔,惊吼道:“小兔崽子,你要让这大猩猩把这小子弄死了有你苦头吃”。
陆蒙临看到来人后便知道这是一场了无生趣一点都不好玩的恶作剧,在王甲龙炸弓最后时刻唤住了他,大个子才不情不愿将那名青年放下来,然后淡漠居高临下方才被他玩弄鼓掌的青年,眼中免不了一些惊艳,其实刚刚是陆蒙临不同意,否则这时就算是王礼士嚷嚷,他也得试试撞倒一颗直径三十厘米树的力道能不能撞碎一个人的心脏,特别是鲜少让其实不傻的他惊艳的人才,他喜欢扼杀。
青年躺在地上像死猪一样,老半天后才剧烈咳嗽艰难爬起来,瞪一眼旁边的大叔,像往常一样周而复始骂道:“我操你大爷,刚刚怎么不说有这么多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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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四章 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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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辉明是但凡到过陆家小楼里每次带东西最多的一个,老爷子不喜收礼,所以每每一后备箱东西里,只有一丁点儿是赵辉明带的碍于情面冒着看脸色风险的老人礼物,二楼向来不爱言语的孤寡老人他更不会自讨没趣,没骂迂腐是小,被他来个硬摔可就不好受了,就连庄雨蝶吃过一回苦头后以后来都不敢再瞎说话瞎带礼品,他就更不敢了。得出结论,那一后备箱的东西,都是送给陆蒙临爱耍的玩意,几乎每年中间都包括一把精致匕首,以及一些他从各地网络过来的原抄版书籍,这些残破书本都是千金难求的珍贵玩意,每每都能让对他不假以颜色的陆蒙临乐呵一阵。
赵辉明站在门口看着他笑,唏嘘感慨,他清晰记得有一年,过年时自己带着一大堆城里孩子都钟爱的玩具奔赴到陆镇送给陆蒙临,本来以为他会乐开怀的说两句吉利话,谁知道这小子大年三十晚上就对他竖起中指扮老成说哥从不玩白痴玩的东西,这些都是隔壁大娘八个月孙子才碰的玩意,对我来说没意思,当时他是那个蛋疼啊,忍着泪吞年夜饭,然后饭局结束后,他想到单独放在车内不望陆爷看到的蝴蝶刀,顿时心中又一股希望,果然不出所料,小犊子刹时没开眼笑说这刀好,又好看又能进山起到作用,关键时刻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