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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霍迁又将弓和箭的使用技巧跟两人详细说明了才离开。
步入黄金沙漠之后,高义虽然将弓和箭都收入界石,但心里却满是那个粗布条的影子,周围的队员们也抱怨着怎么还没有血荆棘之类的话,平日里一深入黄金沙漠就经常见到血荆棘,但偏偏今天想见它的时候却连个影子都没有,解决了几只黄金沙蝎赶走一条沙蚕之,列到了六只铁蹄兽后,队员们心里越半点欣喜之感都没有,一直都注视着周围是否有血荆棘的影子。
太阳渐渐偏西,队员们都有些失望,突然,一名正在不远处小便的队员激动地叫道:“血荆棘是血荆棘”由于太过激动,这家伙连裤子都忘了提,那活儿正在外面迎风招展,但却没有一人注意,大家的目光都盯住远方地平线那儿一根伸展的血色枝条。
“同志们,冲啊”
“喔喔喔喔”
“嗷呜”
一队人好像许久不见肉的狼一样嚎叫着奔过去,那边的血荆棘见到这边的人也甩动着枝条朝这边接近。
在离血荆棘还有百丈之远的时候,全体队员齐齐停住,期待的望向高义。高义拿出那张银白色的弓,激动地将布条撕开,露出了里面那支血色的箭,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妖异的红光。
深呼吸,搭箭,扣弦,催动元力开弓,瞄准,射
没有人看到那支箭的轨迹,仿佛在高义张开手指的那一刻,箭就射到了那里。
嘭
血荆棘所在的地方掀起一个巨大的风暴,风沙漫天,吹得众人都有些站不稳。待沙尘散去,整队人有些呆滞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整棵巨大的血荆棘像是被硬生生从地下拔出来,原本还有大半个身体埋在沙里的血荆棘全部展现在一队人面前,主茎上还留有一个巨大的洞,血荆棘那狰狞的枝条软绵绵的挥了两下之后就没了动静。
一堆人慢慢移向不再动弹的血荆棘,拿着武器的手都在发抖。
太恐怖了
在黄金沙漠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血荆棘被虐成这幅模样的。一箭,仅仅一箭啊
不远处砍了两下之后,见血荆棘真的不再动弹,高义上前查探,涩声道:“死死了”
全体呆滞。
高义咽了咽唾沫,带着颤音说道:“你你们留在这里,我去找箭”说完踉跄地往远处寻去。
“打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妈呀,我感觉刚才心跳都停止了”
“血荆棘啊,这可是血荆棘,不是雪莲花”
不多时,高义便拿着血色箭支飞回,此刻他已经回过神来,脸上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娘的,这箭太强了有了这箭,什么血荆棘,什么蚁皇,什么风蚕都是浮云”
一队人在这里激动地抒发了一番感慨之后,高义突然想起霍迁嘱咐的话来。拿出手中最大空间的界石将整棵血荆棘装入界石内。
深呼吸,高义喊道:“兄弟们,再猎杀一些铁蹄兽之后打道回城”
“好”
队员们情绪激昂,回黄金城的时候都仰着头,高义的小队与波搏的小队差不多同时到达,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看得守城的卫兵们恨不得将他们抓过来严刑拷打一番。
交代一下队员们后,高义便和波搏一起准备去见霍迁,谁知道刚走两步就看见祝烨磊正笑脸盈盈地看着两人。
“你们俩今日辛苦了,我正准备去找霍迁,你俩一起去吧。”
不愧是组长,一句话就将主动权握在手里,高义和波搏心中齐齐腹诽:组长忒不厚道了
“咳”
“哎,我也正好想去找霍组长打制一些东西,一起吧。”
“咦,都在啊,去哪儿怎能少得了我呢”
来人正是齐扬、粱崛和韩平,三人就像是闻着腥味的猫齐齐赶来。高义和波搏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哼哼道:“欢迎之至。”
卫组的组员们不知道那日他们六位上级去霍迁的铁院里谈了什么,他们只知道,自那以后,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领到一批血色的名叫烈星的弓和箭,虽比不上霍迁给的那套,但在黄金沙漠之中已经游刃有余,即便是天空中的沙鹰都被五位队长射下来几只。而且只要能碰到血荆棘,一根枝条可以再去工组换一批弓箭。
虽说这些弓箭不能杀死血荆棘,但给它造成一定的小伤是可以的,聂凡规定,黄金沙漠中的幼年血荆棘不经允许不准猎杀,至于成熟的血荆棘也必须给它留下至少两根枝条。原因整个黄金城几乎都知道,谁会去杀死一只会生金蛋的鸡
各队长更是嘱咐手下们:对聂组长一定要比对自己亲爹还恭敬。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猜到:这牛逼的弓箭背后有聂无道的影子。
半个月后,一个消息让黄金城再次沸腾起来:医组和工组要招人了
第二卷 天都之行 第十九章 莫道不消魂,一曲离殇,燕还巢
医组和卫组要招人了,这个消息仿佛一阵沙尘暴瞬间席卷整座黄金城。
接到消息的当日,卫组组长招呼五小福开了大半天的会议,将手下一些对医术和锻造有兴趣的人全部罗列出来。只要能让这些人进去,那么以后有什么珍贵药剂,什么高级装备,第一时间就能知晓,还能走后门,省钱,何乐而不为
相比城内各方的反应,暗组仍然按兵不动。
在聂凡的计划中,除了卫组之外,暗组也是要一部分人的,暗器的打造完成之后还需要暗组的人来实践、完善,毕竟他们的经验丰富。但发布消息之后却没有一个暗组的人前来报名,思量之下聂凡决定亲自去一趟暗组。
在黄金城,每个人都知道卫组五个小队的地盘,但暗组却只知道一个熏肉铺,用霍迁的话来说,在九部没有参与势力和地盘争夺的时期,暗部便忙着偷食谱,打听食物的制作,还专偷熏肉、腌肉等的制作秘法,所以暗组这个熏肉店生意一向很好,这个制作技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尚未进铺,远远就能闻到那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但是渐渐走近,聂凡就有些眼黑,面前立着一栋破破烂烂、墙上还有好几道裂痕的危房,熏肉挂在旁边的铁架子上。走进门,四面透风的屋内却有些阴暗,正中摆着一张不知放了多少年的石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将双腿搁在桌子上,捧着一本书看得正起劲,椅子晃悠得咯吱咯吱响,不过看他笑得一脸龌龊,可想而知不是什么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