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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没有气恼,萧湄很是平淡的问。
“萧湄,你是自作自受,还需要问别人理由么”黎青娉不答反问。
“我自问不仅没有对不起你,还对你有着救命之恩,何来自作自受之说。”依旧不着恼,萧湄很认真的问。以她的聪明,真的想不通黎青娉会背叛自己。
“如果说有救命之恩,我们母女,特别是琴儿辛苦操劳,数年如一日的为你们守护基业,也早就报了恩。可是我们的付出,对你们而言,不过是个看家犬应尽的义务。”戾色浮上黎青娉那堪称娇美的容颜,丑化了她的外形,一如她丑陋的心。
“嗯,看来你们是记恨被软禁的事情。不过,就算如此,你们也不至于要背叛吧。”摇了摇头,萧湄疑惑的问:“似乎,这对你们母女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好处。另有隐情吧,闲着也是闲着,说说如何。秘密憋在心里,也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神经质般狂笑出声,黎青娉像听到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但其实她的眼泪也在流下来。笑声歇罢,她恨恨不己的说:“要怪,就怪黎玉楼那个老东西吧”
“原来牵扯到祖父,这仇恨可有些久远了。但,你们会憋到现在才发作呢。”观察着黎青娉的神情,心念飞转,萧湄试探着说:“跟你娘的死有关吧她其实不是投火焚身而死,而是被祖父下令处死的吧。她干了什么样有违族规的事情”
“我娘没有做错事”黎青娉吼道。
八卦心不可遏制的发作了,尽管不合时宜,萧湄仍发挥旺盛的想象力,好奇的问:“那她为什么会死死了之后,连黎天盛也不待见你。难道说,尽管你娘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被祖父下令处死,但你仍然是黎天盛的亲生骨肉”
“我是我爹的亲生骨肉,该杀千刀的黎玉楼污辱了我娘,性格刚烈的娘不愿忍辱偷生,才会投身火海。”黎青娉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来。
“这狗血的段子,你居然信”萧湄大笑,笑得岔了气。
“笑吧,使劲儿笑。”黎青娉优雅的笑道,却掩不去脸上浮现的铁青色。
“真不能怪我,这狗血的段子一听就是胡编乱造,根本就是黎天盛为了能利用你们母女,编造的谎言。”敛起笑容,萧湄目光陡转为凌厉:“即便这狗血的段子是真实的,你的背叛,就能让你没有良心债么”
“要对付你们的,是黎青瑞那个蠢货。我只不过被他利用了一回。因为神仙醉需要现场勾兑合成。所以他以琴儿的性命来强迫,我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记住,到了枉死城里,要记得说明是黎青瑞的主谋,我是被迫的。”或许是太过得意,黎青娉笑得尤其张扬。
“觉得姐是死咸鱼翻不了身了吧,所以笑吧。”萧湄温言慢语的说。
黎青娉却笑不出来。哪怕萧湄话里没有威胁的字,她的胆里也开始冒寒气,几乎忍不住要夺路而逃,最后关头却还是生生的忍住了。“萧湄,你不要太嚣张,看清楚,这里不是你的花影山庄,更不是黎家。聪明的,就应了”她有些恼羞成怒的喝道。
“不要满嘴喷粪了。黎青娉,虽然姐不明白森林狼哪根筋搭错,居然发昏到派你来当说客,但是,麻烦你有自知之明”话到这里嘎然而止,萧湄面色极为古怪。
251、救星出现
隐隐约约的,有玉寰的声音传来,听不真切,却足以让萧湄喜欲狂了。只是黎青娉当面,她不能表现出喜色,所以憋成那种古怪的神色。直到黎青娉终于走了,她才窃笑出声。
“湄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龙天烈突然闯了进来,径直坐在床头,俯首望着萧湄,满嘴酒气。
无力挪动身体,萧湄只能强忍着被酒气熏,嫌恶斥道:“听说你这阴险恶毒的狼命不久矣,姐当然开心了。”
“谁那么大胆,敢咒朕”龙天烈并不恼,嘻嘻的笑着,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萧湄敞着的领口处逗留不去。
怕这家伙酒后乱性,萧湄斥道:“森林狼,别在这发酒疯,找你后宫的女人去。”
“你就是朕后宫第一人。”龙天烈根本是借酒装疯,邪笑着俯身压下,毛手毛脚的在被子下摸索着。
“龙天烈你敢”萧湄惊急喝道,一时别无良策,只急得头冒大汗。
“连叫的声音,都是这么的诱人呢。”龙天烈吃吃的笑,似乎这是件多么好笑的事。
“放”气急,萧湄爆了个粗口,嘴却被带着酒气的湿热唇舌堵上。深重的无力感与愤懑充斥在胸中,眼泪盈眶,她却死死的忍着,暗道:就算熬瞎了眼睛,也不哭,迟早有日,姐要把这匹狼抽筋扒皮
结束了让萧湄几乎窒息的长吻之后,龙天烈心满意足的附耳呢喃:“想这样吻你,想了好久了,湄儿,滋味比想象的要好呢。”
睁圆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帐顶,萧湄置若罔闻,只是想着两个字:不哭
萧湄异常的平静,让龙天烈意外且恼怒,他坐直了,有些赌气的扯开萧湄的衣裳,以为她至少要惊叫一声,不想她依然如雕像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大红的抹胸,衬得萧湄那凝脂玉肤更见晶润,那微微起伏的胸也格外的诱人暇想,龙天烈看着,口干舌燥,却没有继续的想法,甚至某处有萎缩的症状。挫败的感觉,不期然袭上心头,他猛的跳起来,一言不发的冲了出去。
泪水,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滚落。无声的哭了好久,萧湄倦意上涌,含着泪水沉沉睡去。睡得正香甜时,有人把她推醒来。怔忡的看着床前的黑影,她张嘴欲言,却被对方捂住嘴。然后,旁边又上来一人剥她的衣裳。
这要干什么萧湄初时大骇,继尔又想如果是龙天烈指使,犯不着偷偷摸摸的。假如是他的女人暗中加害她,反抗也没用,所以她绷紧的心弦又放松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萧湄辨出其中一人是那天来过的宫女,心里忽然塌实了。尔后,又奇怪:不是说三天之后,这才第二天呢
帮萧湄换好衣服,连那个有着生之气的瓶子也塞进她怀里,那名宫女挟着她往外走,另外一人则套上她的换下的衣服,躺到床上,看样子是要假冒她。让龙天烈发现,会死人的啊她心里一急,说:“她不能留。”
挟着萧湄的宫女直接捂住萧湄的嘴,鬼魅般的飘出门去。
夜色之中,重重殿宇显得鬼气森森,摇曳的树影跟不时掠过的鸟影,更像幽灵的影子在飘移。挟着萧湄的宫女身法轻灵,借着殿宇的阴影,绕过那些巡逻的宫廷侍卫,快速的往西南方掠去。
西南方向的建筑,渐渐的稀疏,那宫女带着萧湄绕进一座荒凉的园子,嘴里发出两声猫叫,里面某间屋子也发出两声猫叫,紧接着掠出一个人来,默不作声的接过萧湄,迅速掠回屋去,那个宫女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