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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儿姓魏,小姐叫小的魏老头就行了。”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就是给狗儿买肉的人,是个好人,所以他不害怕这人对他们有什么企图,反正叫花子也没什么好让人惦记的。
瑾瑜点了点头说:“今日在街上看见你孙子,觉得他很可爱,是个好孩子,所以就想收养他,就把你们接来了,但是不日我就要出远门,没个三五年的回不来,你老年纪大了,我想着也不忍心让你跟着我们赶路,”
顿了顿,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加婉转一点。“所以就想问问您,如果你愿意呢,就把你孙子交给我带走,你留在这庄子上,要是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你认为呢”
魏老头没想到她居然想养狗儿,可是他又不忍心跟孙子分开,看着这小姑娘眼里半点没有轻视,魏老头郑重的说:“能得小姐的喜欢,是狗儿的福气,其实小的也不是他亲爷爷,
小的是五年前在郊外的树林里捡到他的,那是冬天,狗儿差点都没气了,小的看着可怜,想着自己也是孤身一人,所以才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把他带走,狗儿命大,慢慢的挺过来了,我就给他取名就狗儿,贱名,好养活,要是小姐不嫌弃,就把狗儿带着身边使唤吧,也比做叫花子好。”
瑾瑜没想到这孩子原来还有这么可怜的身世,一下触动了她三十几岁内心的母爱,对魏老头说:“既如此,那我就把狗儿的名字改了,恩,叫涵吧,涵养的涵,跟我姓,叶涵。”
魏老头赶紧拉着狗儿跪下,说:“狗儿,快,快谢小姐赐名之恩啊。”
瑾瑜赶紧上前拉着他们,“你们别跪我,名字而已,没什么的,跪我就折了我的寿了,只要魏大爷你不介意就好。”其实魏老头没跪错,瑾瑜不光该改名,还把姓也改了,古人对姓氏十分看重,改了姓也就是承认狗儿是她家的人,不再是街上的叫花子或者是家里的下人。
弄好这些事后,瑾瑜把魏老头安置在书房边上的耳房,叶涵就住在书房,反正明日都要走了。然后她叫来周老头和周嬷嬷吩咐家里的事,庄子上的都交给他们,还特别提醒注意王大毛一家,还决定带走笨丫和王二狗,把魏老头留下来看着正房。
接着又去检查了一遍行礼,她以前旅游的时候背个旅行包就可以了,但是古代就不行了,精简了再精简还是有一大箱子的衣服和一大箱子的被子等杂物,欢歌还觉得不够。
瑾瑜探视好一切后,心情紧张的去找叶涵说话,她怕自己睡不着,反正明天可以再马车上睡的,那马车已经被瑾瑜重新收拾了一回,已经大不一样了。
“你知道你现在叫什么名字了吗”瑾瑜问叶涵,叶涵歪着头说:“爷爷说叫叶涵,可是什么是叶涵”
瑾瑜笑了笑,说:“你就是叶涵啊,叶是姓,涵是名字,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对了,我们还有一个哥哥,见着哥哥你要嘴巴甜点,什么哥哥你好帅啊,就是很漂亮的意思,你都要记得说,知道吗”叶涵还是很不理解,疑惑的看着瑾瑜。
瑾瑜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诱哄道:“你要是说了的话,哥哥就会给你肉吃”果然,叶涵的眼睛马上亮了,一颗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两人说话的说话,欢歌拿了一封信来,是宁熙瑞写的,说他不便来接她,叫她明日早点出发,中午在通州的码头等她,于是瑾瑜打发的叶涵睡下就回房休息了,以防明天赖床。
终于要出发了,不好意思拖了那么久,可是不交代清楚也不行,看到亲们帮帮收藏和推荐吧,换了新的地方剧情不会像京城里那样枯燥了。
正文 七十 出征
次日一早,也就是寅时一刻的时候,瑾瑜就被欢歌叫起来了,庄子上的人也都起来了,梳洗好之后就帮着瑾瑜把行李装车,然后去弄包子和馒头,做了糕点,腌制是鸡鸭什么的都给瑾瑜带上,忙得不可开交。
瑾瑜只在屋子里转悠,看看有什么落下的,笨丫帮叶涵梳洗,尽管那小子困得不行却还是乖乖的起床,魏老头也过来帮忙,然后和瑾瑜他们一起吃早饭。
寅时三刻的时候都基本准备得差不多了,瑾瑜带着叶涵上车,那小子抱着魏老头不撒手,魏老头也泪水涟涟的不舍得,瑾瑜温声劝他:“我们要走很远的路,爷爷年纪大了,走不了那么多路,你忍心叫爷爷吃苦吗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回来的,到时候你给爷爷带好吃,好不好”
叶涵被瑾瑜半哄半抱的上了车,欢歌也上来和他们一起,刘管事驾车,王二狗也坐在外面,后面的车是陆把式、笨丫和陆把式的媳妇孩子,虽然人有点多,但是总不能把人家一家人都分开吧。
叶涵在前面的车上哭了一会就睡着了,瑾瑜看着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然后又暗怪自己,做的都叫什么事啊,谁谁谁怎么样关她什么事
这边瑾瑜出发了,那边赵光礼还在床上,他此时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上也热得很,手想身边胡乱的摸去,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一把抓过来贴近自己的怀里,那东西很善解人意的帮他去掉衣服,吸允着他身上的火。
冰凉的舒适让他微微清醒了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他用手抬起那女子的脸,想看看是谁,那女子冲他嫣然一笑,他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瑾儿”。
那女子身子一下变得僵硬,但是赵光礼没有发觉,他摩挲着“瑾儿”的脸,把嘴凑上去,果然是想象中的美好,于是用力的辗转品尝,女子僵硬了片刻也开始配合他,一双小手游走在赵光礼精壮的身子上。
红帐低垂,暗香浮动,轻吟娇喘都伴着一声嘶喊结束了,赵光礼看着身下因为初次痛苦而咬牙蹙眉的孙思,脸色越冷,但是体内催情的药物还催促着他的勃发,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继续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只孙思疼得嘴角都咬破了。
在这个赵光礼要出征的早上,睿王府的气氛诡异异常,赵光礼穿上铠甲,英气勃勃的脸上此刻尽显刚硬,坐在正厅里一言不发,睿王爷也不说话。
照着几日兵部的信件看来,北边的形势比想象中的更恶劣,已经不是仅在小镇上抢劫那么简单,已经有几个镇都丢了,应该给儿子说说,不然到时候手忙脚乱就不好了。
正要开口,赵光礼一下站起来说:“时辰不早了,儿子进宫去了。”一般朝廷礼有大小战役,皇帝亲自送将出征都是在德胜门出去,讨得胜还朝的吉兆。
睿王爷看着二儿子的背影,话被咽在嗓子里,说不出咽不下,气得摔碎了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