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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说你是又羞涩又欢喜的喽既然这样,那我们再来一次罢”
“讨厌啦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啊老公,你真是讨厌”
第二日上班后我给许舒挂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告别演唱会地时间和地点都已经确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八号,地点就是我和她初遇的体育馆。现在她正在紧张的排练中。我祝福她举办成功后,便不再打扰她。
秘书张兰兰递给我一封信件,是远在英国的钱小蕾寄来的。信中说目前她的病情已在逐步恢复中,相信到了年底或明年开春,就可以痊愈归来。我看了后又是欢喜又是苦恼,欢喜的是钱小蕾地绝症终于奇迹般的好转了。苦恼的是信中钱小蕾还诉说了她对我的思念,说回来后,她要报答我和许舒对她的恩情。唉这一报答,可能又是无边无际的烦恼了呀
中午快下班时,范总推门进了我的办公室,关上门便对我嚷嚷,道:“唐副总,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拜托,我知道你家里女人多,事情忙,可你老是不在公司,我一个人可真是忙不过来了呀”
我忙起身低喝:“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啊”
范云婷格地一笑,老习惯又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办公桌上,用脚尖踢着我,撒娇地道:“你就知道心疼你老婆和情人,我也是你的候补女人,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啊看我一个人为公司忙上忙下,你竟然连表示都没有,哼偏心鬼”
我苦笑地坐回到椅子上,道:“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上班了嘛,最多这几天我辛苦点,放你几天假,这总好了罢”
范去婷气道:“我是总经理,放假还需你这个副的批准少跟我打马虎眼,我要实惠的。”
我只好双手一摊,无奈地道:“那你自己说罢,只要我能够做的,我一定不推辞。”
其实我这句话说得很好听,却把丑话放在前面了。范云婷只要提出任何非份地要求,那么我立刻借口做不到,干脆地拒绝了她
范云婷是个多精明的女人,我这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她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珠儿一转,道:“真的”
我看她眼里的诡笑,心中也禁不住发毛,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好硬着头皮道:“当然真的,不过要我能够做到的事情哦。”
范云婷侧了个脑袋,道:“那么,晚上亚龙公司徐总的饭局,你替我去好了。那个徐总,我真是吃不消他,都拒绝无数次了,他还老是邀请。不过亚龙公司是我们的大客户,总不给面子也不太好,你去就说我身体不太舒服,请他多多原谅”
“什么徐震东的饭局”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便要拒绝。这个徐震东太可怕了,他是我生平见过的最能喝酒的人,而且劝酒的本领也是天下无双,只要他在酒桌上,非得把所有人灌醉了他才会善罢干休。上次我就陪过他一次饭局,结果便是烂醉如泥,被人怎么抬回来的都不知道。那一次据说一个对拼七个,所有人翻倒,唯有他屁事没有,还能叼根牙签走着去桑拿休闲。此等高人,真是令人谈之色变,这个范云婷好毒,居然要我去送死
范云婷见我脸色大变,乐得格格直笑,道:“唐副总,为了公司让你去陪陪大客户,不是那么难以做到的事情罢”
我咬着牙,心里不断地咒骂范云婷,可又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来。大客户是不能得罪的,可公司就她和我两个高声能领导,不是她去就是我去。既然我刚才答应了她,这个要求虽然毒,却并非非份。我我也只有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了。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道:“算你狠不就是拼着喝次大醉吗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不要好了。说罢,晚上在哪里”
范云婷以手背掩嘴,发出一阵奸笑,半天才道:“卧龙阁,晚上七点,呵呵,把司机小刘带去罢,免得回不来哦”
大笑声中,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伸脚尖又踢了我一下,道:“我走了,晚上悠着点啊”说着捂嘴转身就走。
我又气又恼,又恨也没事老踢我,拿我当沙包处理。趁她转身走时,我坐在椅上就对她后面虚踢一记以泄私愤。这一脚其实我也没想过真的踢到她,我料等我伸直了小腿,她早走到前面去了。我这记无影脚纯粹只是发泄她对我公报私仇的愤怒而已。
只是好死不死,恰好范云婷看到我桌下掉了一支签字笔,居然好心地停下弯脚去拾。结果我一个没料到,这一脚没收住,正好结结实实地踢在她丰满的屁股上。
范云婷“啊哟”一声,被我踢得向前冲了一步才止住,回转身来诧异的看我,双手捂住后面,奶神中又是羞涩又是欢喜,隔了半天才红着脸,轻轻地嗔道:“你讨厌啦”
第一百二十四章丝质睡裙
这天晚上果不其然我大醉特醉,狂吐了几次后,被司机小刘搀扶着走出了卧龙阁。虽然我头昏脑胀,四肢乏力。便我的思维珲是清醒的。被小刘扶上车后,我趴在后座,明显地听到小刘在车外说了句:“范总,您来了”
我顿时心里一个激凌,马上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我很想起来看看,可是我的四肢,真的一点力也用不上了。
车子很快开出,我感觉到开车的不是小刘,而是换了一个人。我试着叫:“范总,是你吗”
前面传来格地一声笑,有人道:“怎么你还清醒的吗这个徐震东真是的,说好了把你灌成烂醉的嘛。”
我只好呻吟了一声,心想这果然是个圈套。看来今天晚上,我要遭殃了。
我用力的撑起了上身,看着后视镜里范云婷得意的笑脸,喘着气,质问道:“范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范云婷回了一下头,笑道:“晚上我找你谈工作,顺便报复一下你,呵呵”
我抚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苦笑道:“你把我灌得这么醉,还能谈什么工作拜托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我要回家睡觉了”
后视镜中范云婷脸一板,道:“想回家没门今天晚上,我要代表广大被你欺骗玩弄的女性,代表那些得不到你安慰的可怜女人们,和你算算总帐”
我又是一声呻吟,扑通一声,又倒在了座位上。我很想骂她两句,可是头越来越晕,意识越来越模糊。已经再没有神气,去搭理她了。
不多久,车子停了下来。范云婷架着我下车往一幢楼里走。我脚步飘浮,大着舌头道:“去去哪儿”
“我家。”
“干干嘛去你家我我不去”
“今天可由不得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罢”
范云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气喘吁吁地把我扛进了她的家里。结果帐没算成,反而在我又一次狂吐中,手忙脚乱地为我捶背抹脸,清理被我弄脏的地方。最后,我被她扶到床上,只能狂喘着,半点也动弹不得了。
范云婷为我除去了鞋袜,拿毛毯盖在我身上,然后到卫生间拿条毛巾用水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