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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还要置自己于死地,这些当官的比黑社会还毒得多。
朱襄招呼手下:“先烫了再说。”
一阵阵疯狂的嚎叫,几乎刺破地壳,引发里氏8。5级地震。
朱襄挥开充斥地下室的焦臭味:“还是不肯说吗”
板牙强很坚决地摇头:“说没有就是没有”
朱襄站起向外走去,搁下一句话:“皮鞭、夹棍、烙铁、牙签、老虎凳、辣椒水,能上的通通上,让他三天后再死,我先去吃碗水饺。”
板牙强叫道:“我老大已经回来了,他会替我们报仇的,千嘉顺、飞车党、警察又算得了什么你有种马上杀了我。”
“林逾”朱襄停下脚步。
“一个钟头前他给我打过电话,嘿嘿,嘿嘿”
朱襄制止行刑的手下:“放他下来。”
板牙强得以喘了口气,还喝了碗水,抽了支烟,稍微回复精神,冷笑道:“老大自从前年杀了那个公子哥儿就没再露面,他一向都是这样的,行踪不定,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刚洗劫完朱雀街烛光酒吧,半夜两点钟的时候他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说了什么呢”
其实林逾保持自身隐蔽性,根本没给手下打过电话,但板牙强为了免受皮肉之苦,不得不瞎编乱造:“老大说了,放债收钱,天经地义,谁要敢阻挡我们的财路,他也不会客气。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65章 不一样的黑老大
言语中威胁之意甚浓,板牙强暗中盘算凭林逾在中海市十年不倒的名头,至少能暂时吓阻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世上吃软不吃硬的大有人在,朱襄的老板莫老五同样是极有霸气的老大,焉会害怕区区一个小脚色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做两个狼狗笼子,把这俩家伙装进去。等下兵哥要拿他们消遣的。”迈出地下室,再也不管他们死活。
廖学兵摸出啄木鸟小刀笑道:“单挑就单挑,谁怕谁我的部队就跟在后面,若你不能在三十秒内解决我,那就等着瞧瞧是谁横尸街头。”
林逾趁他说话的当儿已经和身扑上,匕首闪电般刺下,刀尖微微颤动,根本辨不清要刺向何处:“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伤成这样还能撑三十秒简直是笑谈,老子五秒钟搞定你。”
话音未落,老廖的右肩已挨了一着,正好在枪伤刚刚复原的旧伤口,血液像箭似的喷射而出。他向前挥出一刀,急步倒退,已经完全收起蔑视之心,这家伙的速度竟然不在自己之下,刚才的一刀根本没看清楚就落了下来,若不是受了那一撞,倒有一拼之力,眼下只有祈祷徐浩速速赶到,不然再坚持几秒钟,迟早死得难看。
林逾“八十万禁军教头”之名当之无愧,攻击形同暴风骤雨,上身灵动有若猿猴,下盘稳当堪比磐石,招大力沉,去势疾快,基本找不到破绽在哪里。打架拿短刀的人,一般来说性格有潜在的冒险因素,又或是对自身实力具有非同小可的自信,林逾似乎两者兼备。
又是一刀当着面门划来。这招若是落实了。脑袋起码得分成上下两半,廖学兵情急后仰,脑门一凉,少了几缕头发,看来刀也是锋利无匹的好刀,足可吹毛断发。
自称南中国单挑前三的老廖感觉尊严受到挑战,自然无可忍耐,啄木鸟向前一伸,两刀相格。呛的一声,擦出十几粒火星。
硬碰硬的情况,廖学兵是在守势,自己受伤在前,只拿得出三成力气;林逾处于攻势,气势越蓄越满,又是十成地体力。此消彼长,一强一弱,高下立分,啄木鸟脱手飞开。划过半空,直直钉在重卡地铁皮车厢上,露在外面的刀柄嗡嗡颤动。
说起来慢,其实打的时候你来我往,迅捷异常,从开打的那一刻。前后交手不过十几二十秒而已,老廖大吼一声:“操”向后来了个旱地拔葱,纵跃之间堪堪避过林逾的新一波攻击,但右手骨折,严重影响平衡,站立不够利索,胸口又被开个血口子,心里兀自有时间在想:“幸好穿的不是那个世界顶级服装设计师裁缝的西装。不然就亏大了。”
这可是近几年来出了修罗场死鬼谢之外从未遇到过的狼狈情况,江湖传说多少有些真实性。怪不得没多少人去动红豆杉,就是不想招惹麻烦,林逾以这样的身手躲在暗处,任你保护多么周全,照样防不胜防。
凭借超凡入圣地打架功力,廖学兵躲开几次对要害的攻击,支撑超过一分钟,终于抓住机会,一拳捣中林逾的右腋窝。这拳憋积已久,含怨而发,十成十的力道,隐约可听到擦破空气的爆响,拳锋到处,皮衣破开一个大洞,腋毛与线头纷飞,血肉共衬衫一色。
林逾半边身子麻痹,差点把肺都吐出来了,挥刀向后翻开,同时矮身蹲下,姿势转换飞快无比,来了一记扫堂腿。这是江湖中北派的谭腿技法,练到极处,可以扫得断小树木,六十年代横行地下拳坛的“钢腿”弗兰克陈就是靠着谭腿不知杀了多少对手。
廖学兵地胫骨在扫堂腿猛烈击打下几乎断折,失去方向,化做滚地葫芦,滴溜溜地翻到重卡车轮边。
林逾重新掌握主动权,使劲活动右手,道:“我平生只杀恶人,不过你的反击让我多了点乐趣,其实你做为朱雀街横行无忌的恶霸,我早该取你性命了,只是飞车党恶名不显,还能帮忙维护治安稳定,也算是黑帮中的异类。”
老廖惨兮兮地笑道:“红豆杉放高利贷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四个所谓地金刚为非作歹,还要逼奸我的学生,你居然自称只杀恶人,狗娘养的狗东西吃屎的时候总会说大便很好吃。”
“逼奸学生我早就听说过你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能力,红豆杉放高利贷不错,那基本都是为了贿赂高官才想出来的暴利办法,一个月只收十几二十万,点到为止,而且利息极低
,只有不到两成,简直不能称高利贷了,决不至于搞得家破人亡,发生逼奸学生地事。你想要诬蔑我豹子头的清白名声也由得你,蚂蚱死前还要蹦达几下呢。”林逾淡淡一笑,不为所动。
“捅你老婆的屁眼放五百万收一千万,还叫点到为止,老子今天就插死你”
廖学兵性格强硬之至,处于局面极端不妙的下风,还能主动进攻,但速度力量大减,已成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缡也,刚挥出一拳,又被踢倒了。
林逾稳操胜券,一脚踏在他身上笑道:“希望搞清楚事实,到底谁插谁你好像最近得知了一点红豆杉的消息,说实话,我几年来每个月只是按时到银行取出板牙他们给我的汇款,其余时间修身养性不和他们联系,知道的可能还没你多。”
老廖软绵绵的不能动弹,居然颤抖着双手在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地香烟取出一支点上了,嘿嘿冷笑几声,喷出一口浓烟,道:“你小子说话前后矛盾的程度当真令我叹服,既然不与红豆杉联系,为什么能在我修理断尾地过程中立即赶到埋伏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