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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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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就参加了高考,分数略高于北京大学,但是他收到了来自美国数所名校的通知书,他没有去,到了北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三线本科院校。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做法,他在这所学校里,大二时已经考取了注册会计师的五门考试,成绩很吓人,只要等到毕业就能够领取注会从业资格证书。国内一家著名的会计师事务所向他发出了邀请,但他原来的目标是参加美国注册会计师考试,那个难度要大的多。

他大二的暑假去了躺英国,在伊顿公学和剑桥附近的小公寓租住了一个多月,回来后就辍学了。

他去了长沙,跟一个被称呼为长沙铜官窑最后传人的师傅学习陶艺。

然后他回到他爷爷老去的小镇,在那里整理老房子,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将家里的藏书和老房子清理完毕,像一个老人一样,喜欢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泡一壶茶,然后拿书盖着脸,一睡一下午。

再然后,他又去了长沙,在叶竹澜已经离去的一所大学里做校工,穿着红马甲,提着扫帚,打扫着落叶,纸屑。

这件事情他做了三个月,他开始像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一样找正常的工作。

不久,他回到了家乡,成为了一名陶艺老师。

后来他已经开始打理自家的学校,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拥有一所五千人以上规模的私立学校,或者更大,因为学校一直在膨胀发展。

他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至于叶竹澜,她一直没有和秦安发展出什么,毕业后不久,两人分手了,叶竹澜进入了深圳一家专利事务所,许多年后,这家专利事务所已经属于她,她的身价已经过亿嗯,这意味着可以买下我们这样的学校一百座以上。

平常的她,完全和任何一个单身剩女没有什么区别,做做瑜伽,趁着便利周末就到香港扫街,这样一个女人,一直没有结婚,最后我听说她领养了一个孩子,她给孩子取名秦思危之类的吧”

秦安没有说这个故事的结局,故事里的叶竹澜开着她的梅西拉高sv跑车以三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撞上了高速公路的护栏,结束了她的生命,让故事里的秦安永远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名字相同,叶竹澜被秦安的故事提起了兴趣,忘记了他还握着自己的手,听着这样的故事,心情渐渐低落,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一丝忧愁却在年幼敏感的心里纠缠着,眼睛里莫名地多了一层泪水,看着秦安,默默不语。

“故事里的这两个人,不管是秦安还是叶竹澜,都是互相欢喜着的吧,我想如果在他们年少的时候,秦安终于告诉了叶竹澜,他喜欢她,或者最后的结局就不是那样。”秦安松开了叶竹澜的手,坐了起来。

“你是担心,以后我和你,也会像故事里的两个人一样吗”叶竹澜终于明白了。

秦安点了点头,叶竹澜还太小,长大后的她太过于惊才绝艳,让人无法把握,除非现在就在她的心底埋下种子。

“不会的”叶竹澜的语气出人意料地坚强,“其实我想过,我们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好朋友,长大了,我就嫁给你。”

少女最私密的梦想,居然就这么盛开了,像一朵染着露水的花骨朵,剥开花瓣,露出的花心在一刹那间释放的馨香,让人迷失身陷。

叶竹澜脸颊上的两团红晕像夕阳一样散出迷人的光影,“现在我们太小了,不要说这样的事情以后你也不许和我说那样的话,要不然,我刚才的话就不算数了。”

幸福像花儿一样,幸福像大片的麦浪一样,幸福像摇曳的油菜花,幸福到底像什么秦安不知道,他只觉得现在的他控制不住自己。

秦安大喊一声,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在草地上像呼啦啦转的风车一样做着侧空翻

“哎救命”

前边是一个矮土坡,土坡下堆着一从麦秸,松松软软,秦安掉下去,就这么趴在那里,侧过脸盯着跑过来脸色煞白的叶竹澜笑的春光灿烂。

“坏蛋”叶竹澜骂了一声,然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日渐暮,秦安和叶竹澜打闹了一阵,各自回家。

这时候秦安一家住在镇上的教师宿舍,两个大单元楼,每个教师家庭分配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不大,三口之家住着刚好合适。

单元楼中间是一个大院子,在院门口秦安碰着了孙炮。

“炮子”秦安拍了拍孙炮的肩膀,这个和自己同岁的孙炮,是自己日后不多的朋友之一,一起喝过酒偷过鸡,一起打过架挨过拳,翻过墙逃过课,从小建立的友谊,让他们在日后的人生中常常感觉温馨,许多事情上的默契坚定了那份在生意场上闯荡的信任。

孙炮愁眉苦脸,见到秦安过来,爱理不理地哼哼了两声。

“怎么了”正是快要吃饭的时候,孙炮蹲在院门口发闷,显然不那么正常。

孙炮贼兮兮地瞅了瞅四周,拉着秦安鬼鬼祟祟地躲到一从树篱后,“秦安,我上长毛了你说该咋办”

“拔掉”秦安毫不犹豫地建议。

正文 第十一章 堂兄

在许多年以后,谈起这件事情,孙炮依然有些恼火,说秦安从小就是焉儿坏。

听到秦安的这个建议,孙炮有些犹豫。

“我的就全拔了,要不给你看看上边长满毛,多丑尿的时候还会沾上,上厕所时,你好意思拿出来尿”秦安一脸鄙视,也没有真给孙炮看的意思,提了提裤子就走了,留下孙炮一个人在那里思量面子和痛苦之间的轻重。

李琴在楼道上的炉子里丢着木炭,绝大多数人家都是把楼道当成了厨房,摆满了水桶,水壶,木架子,菜叶子,还有一些脏兮兮的抹布。

秦安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直到父亲离职创业,有了一份不低的收入后才换了房子。

“刚才和孙炮在说什么啊”李琴拨开头发,转头笑吟吟地和秦安说话。站在楼上,可以看到整个院子里的动静。

“他说他上长毛了,我让他拔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坏”李琴敲了敲他的脑袋,眼角里却全是笑意。

秦安拿了毛巾,拧干水,给李琴擦了擦鬓角和额头上的汗水。

李琴有些惊讶,心里却盈满了蜜糖似的甜,回想起中午起床时那体贴的一杯凉开水和洗脸盆里干净通彻的半盆水,李琴微微有些感叹,儿子真的长大了,会关心人了,会孝敬了。

父母从来不会真的指望着儿女给家里做了多大的贡献,当儿子给家里添置大件时,做父母的喜悦的并不是大件本身,而是儿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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