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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了祠堂的重要,小夏眼睛里的兴奋之色便越加浓烈了。
她的视线划过了小广场,一栋似庙非庙的建筑坐落于水池之后,建筑之中,有微弱的烛光在闪烁,小夏抽了抽鼻子,空气里似乎还有一种香味。
檀香的香味。
那里面肯定供奉着什么
小夏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轻轻翻下了围墙,沿着墙根潜向那庙型建筑,这屋子是纯由木头组成,民间的木雕手法在这建筑之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小夏现在没空欣赏这些,她猫着身体来到屋子背光的一面。
屋子的窗户用的是腊纸,小夏想不到现在还有建筑会用腊纸而不用玻璃,但亏得是腊纸,所以她轻易地点破了窗户,立时,屋内的烛光透了出来,小夏马上湊上脸去,睁大着一只眼睛望向里面。
屋子里的正中立着一身巨大的木雕像,约有数米高度,雕像的头已经快碰到屋顶了,而它的两侧立放着两尊较矮小的木雕,这三身雕像都被立于一石台之上,石台两旁又分别摆设着两排烛火,黄豆般大小的烛光相当微弱,让小夏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况。
至少,那三身雕像长什么样她就看不清楚,于是她把视线瞄向了大门,或许应该进屋子里看看。
揣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小夏蹑手蹑脚地摸向大门,大门没有上锁,她一推,“呀”的一声门便开了,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大门的声音响得聋子也听得到,还好祠堂里没有人,于是小夏顺利地进入屋子里。
她看清楚了雕像的模样。
中间最大一身像是观音像,雕刻的手法相当高明,把观音的衣纹裾角的纹理表现得活灵活现,让人一看便觉得雕像像要飘身离去一般,但雕像的头部却笼罩在屋顶灯光照耀不到的阴影中,无法让人看清样子。
但小夏去觉得这观音像有点不像平常所见一般,首先是雕像的左手没有托着净瓶,要知道,普通的观音像,没有一个不托着净瓶的,那几乎成了观音大士的身份像征;其次,这观音像却是穿着鞋的,在小夏的印象中,无论观音还是佛祖,都是赤着脚的才是。
如此一来,这雕像倒是让小夏越看越别扭。
而观音像两旁雕像更是奇怪,一般来说,观音的两旁通常是随待着金童玉女,但现在的这两身,一是穿着小马褂的男童像,一是愁眉苦脸的男人像,也不知道有没有特殊的意义。
再观此室之内,除了这三身奇怪的雕像和两排蜡烛外,便只有当中一个铜鼎飘散出袅袅烟气,那空气里的檀香味,正是由此飘出,但小夏却看得皱紧了眉头,按理说像这种村庄,就算祠堂内供奉着神衹,也不会落下祖宗的神牌才对,然而这屋内却偏偏没有这种东西。
却在这时,祠堂的大门“呀”的一声被打开,随即,一声大喝自大门处响起。
“谁在里面”
喝声在村广场上遥遥传开,下一刻,无数的灯光自房屋内亮起,一时之间,开门声响成了一片,排水村,自沉睡中苏醒过来。
第三集凶村21村长
在屋子里躲起来
马上离开祠堂
当那喝声在大门口响起之际,小夏必须在这两个选择之中决定一个,一番比较之后,她选择了后者,若是在祠堂被发现的话,她的处境会更糟糕。
外间已经开始出现人声狗吠,想是村民已经惊醒过来并向祠堂围了过来,小夏不敢再做停留,趁着隐身法还起作用,她悄悄跨出了门槛,刚好看到一个老人正提着马灯自大门内进来,小夏看得真切,那老人正是早上和她交谈的那位。
小夏可没兴趣在现在和他再交谈一次,她沿着墙根,几个起落来到了围墙边,微一提气,小夏跃上了围墙,广场附近的村民已经拿着马灯锄头围了过来,还有不少人带着自家驯养的土狗,一个个神情可怖地奔向祠堂而来,活像祠堂里有着什么贵重之物一般。
不过这一大帮围了上来,却造成了小夏的困扰,看这祠堂后方,却是一个个荒地丘陵,没有几户人家,也不知道通向哪里,万一是通和深山,在那等荒山老林中若是迷了路,可不是弄着玩的事,于是她打消从祠堂后方离开的打算。
可现场的人太多,若是贸然行动,怕又会给人发现,思来想去,最后小夏把视线锁定在祠堂后胡乱摆放着一堆尚未修剪的植物之上,那些植物中有山花、野竹等物,也不知道是用来装饰祠堂之用,还是有其它用途,但现在,却是现场唯一一处较隐蔽的藏身之所。
手轻轻在围墙上一按,小夏像一片枯叶般轻轻落到了地面,村民已经围在了祠堂口,正用当地的土话不知叫喊着些什么,小夏也没兴趣知道,她贴着围墙,摸到了那一堆植物旁,然后钻到十几株足有一个多人高的野毛竹后面蹲下身子,她放缓了呼吸,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来到附近,若不仔细倾听的话,是不会知道这毛竹后还藏着一个大活人。
一切都安顿后之后,小夏竖起了耳朵,她全神凝听之下,方圆十米之内的动静尽收耳中,她仔细倾听祠堂前的状况,只希望这些村民找不到人之后能尽快散去,她可不想在这里蹲上一夜。
祠堂前,排水村的村民拿着马灯在堂口晃悠,但却没一个人敢随便走进祠堂里,对他们来说,祠堂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只有当地最老的叔公一辈和村长才有资格进去,现在,辈份最高的叔公正在里面查探,村民们捉紧了手中的东西,只待叔公一发现躲在祠堂里的人,他们就要给这个敢于进入村子圣地的毛贼一个深刻的教训。
却过得一盏茶的时间,年迈的叔公才从祠堂里出来,他那皱纹纵横的脸上满是疑惑,见他出来,村民中几个像是族中头人的大汉围了上去。
“叔公,里面啥子状况”
叔公摇了摇头,不解地说道。
“俺刚才进去的时候,明明看到祭屋的大门打开着,你们知道,俺们这些叔公进出祭屋,哪一次没有好好地关上门,这是俺们村传下来的规矩,那是对娘娘的尊重,所以看到那门开着,俺就知道一定有人偷偷进了祭屋,说不定就是湖对岸的那帮外乡人。”叔公朝湖泊对岸望了一眼。
那几个头人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俺们自己的村的人,是不会进祭屋的,那叔公,有没有发现什么人”
“怪就怪在这里了。”叔公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