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赠你一场思念的告别礼（27）（2 / 2）

程慕熙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车开到了江边。

夜过半更，江边自然一个人都没有，程慕熙摇下车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放在季凉痕的手上：“我知道你没有睡过去，你想抽就抽吧。”

闻言，哪怕她闭着眼睛，她的眼泪依旧从眼角滑落，睁开眼睛，她只是看了看手上的烟盒，摇了摇头。

真的痛了，酒精也好，烟圈也罢，都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程慕熙，我真的想回家了，你送我回去吧。”

也许，能容得下我的，真的只有那条小巷，那破烂不堪的房子。就好像现在的她，破烂不堪。

“好。”

程慕熙应了一声，踩下油门，车慢慢地在马路上开着，季凉痕闭上眼睛，任由窗外的嗯风轻抚脸颊。

难得的平静，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慕熙停下了车，季凉痕睁开眼睛，最后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笑了笑，说：“那我上去了。程慕熙，晚安。”

天空已经蒙蒙亮，可她却说，晚安。

程慕熙望着她，看着她拉开车门，慢慢地走下，脚步再也没有不稳。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当她拉开门的那一刻，她终于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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