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当寂寞回到当初，是否有勇气狭路相逢（17）（2 / 2）

闻言，季凉痕望了望自己的手背，上面插着针管，提醒着程慕熙说的事实。

她勾了勾唇，无力地望着天花板，半天，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足了勇气，才说出那一句：“程慕熙，我已经不干净了。”

程慕熙望着她，瞪大眼睛，眼里全是不可思议，季凉痕别过脸去不看他，继续说：“我被他要了。程慕熙，我曾经跟你说过，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希望我跟他有过什么，那至少说明我还切切实实地拥有过他。可现在，我真的好痛，因为这一刻，我也看清楚了，以后他是林笙歌，而我是季凉痕，从来都没有他的季凉痕。”

说着，季凉痕闭上眼睛，万分痛苦，也只能往自己的心里灌，绝望，她似乎真的绝望了。

程慕熙静静地听她说完，傻傻地看着她，双手无意间握成了拳头，半响，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我不在乎。”

季凉痕闻言，身子怔了怔。

不在乎可是，她在乎啊哪怕是现在，她依旧没办法说出那一句不爱他了。

季凉痕不看他，却拼命地摇头，她在哭，哭得歇斯底里，哭得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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